“哦哦好好好。”林尔加忙道,乖乖往邵江屿面前凑凑,努力释放信息素,用自己小橙子拼命包裹住他柔弱不能自理Alpha。
“你用那多支抑制剂干嘛呀。”他问道,“听说两支就差不多能抑制住。”
“以防万。”邵江屿答,“你只有个Alpha,也只会有你个Omega。”
说得还怪诚恳。林尔加小小地“哦”声,不知该往下说些什。
“你昨天闻到兰花味也还是说信。”邵江屿问,“为什?”
当天在酒店里,为对抗香薰激起生物本能,为保持清醒,扔掉香薰之后,邵江屿这个狠人给自己注射大把Alpha抑制剂。
使用过量,物极必反,所以在接触到自家Omega信息素第二天,他易感期就敏感而饥渴地提前降临。
林尔加具体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些什,但还是先把假给请。老板段良才同为Alpha,对炼狱般易感期深有体会,很快通过他请假申请,并祝他生活愉快。
邵江屿见林尔加犹豫也没犹豫就乖乖请假,在他颈窝处拱两下,低声说:“本来不想麻烦你,以前易感期都是自己过。但是想到你去上班要整天都见不到你,很难过。”
“?”林尔加闻言脸问号,易感期Alpha说话都这好听吗?
林尔加:“本来是不信,那场面实在太证据确凿,傻子才信你。”
“那怎又信?”
“是傻子呗。”林尔加叹息,“脑袋不清醒,糊涂啊,听什就信什。”
“昨天看到你收拾行李要搬走……”邵江屿闭着眼睛又自顾自说道,“很害怕。”
“怕什,走你又不吃亏。
上次光顾着滚床单都没注意邵江屿说些什。不过那时候他还不算是邵江屿Omega,应该还是差点意思。
他生理知识储备实在般,但也知道易感期Alpha都是拼命猎取野兽,绝不会放过自己Omega。然而,他紧张地等半天,身后人除小朋友过家家似亲亲他后颈他耳朵他背,别什都没做。
林尔加个没忍住转过身来,只看到邵江屿闭着眼睛,面色发红,低低喘着粗气,好像很难受样子。原来易感期会像Omega发情期样这脆弱啊,他今天可算是见着。
他捏捏邵江屿耳朵,“做什你才能好受点?”
邵江屿没睁眼睛,握住他手,“给你信息素……不够,身上没有你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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