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加,在忙什?”
邵江屿洗完澡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见林尔加正坐在床上很认真地摆弄着手机,凑上前问句。
“在编辑朋友圈,没想好要说点什。”林尔加回答,抬起头看他,“正要问你呢。想把玫瑰和蛋糕照片发条朋友圈留作纪念,你介意吗?介意话就仅自己可见。”
“不介意。”邵江屿在林尔加身边躺下,倚靠在枕头上,想想,试探着把他揽进怀里,“很开心,你要告诉所有人你有Alpha。”
林尔加靠在他怀里,被崖柏木香温柔地笼罩着,有种很不真实却很安心感觉。
屿顿下,“也喜欢你。”
“骗人。”林尔加不满地皱皱眉,“不信,你是大骗子,说话不算数。”
话音未落,忽地有人堵住他嘴,卷着崖柏木香温热呼吸倏地凑近,在他嘴唇上温柔地轻轻地亲下。
林尔加依然没能睁开眼睛,以为自己做不起美梦,醉乎乎地打个小小酒嗝,笑嘻嘻道:“……信、信啦。”
就像是和尚破戒,邵江屿端正地坐好,不敢再动作下,心脏跳动人生第次因为紧张心动和点点喜悦而失去平静节奏,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好像自从他和邵江屿结婚以来,要是他们在彼此身体不舒服时候拥抱亲吻安抚彼此,要是意乱情迷出于本能做最亲密事,很少这岁月静好地相互依偎着。
他心里动,动动手指,终于编辑好朋友圈文案。
柏天齐刚满脸堆笑地伺候着夜场新波客户全都喝上酒,在老板椅上坐下身来舒舒服服瘫倒,刚翻开朋友圈打算摸会儿鱼,忽然个鲤鱼打挺又
这是他和林尔加交换第个吻,全世界只有他知道。当然,当晚月亮、昏暗路灯、公交站牌、凌晨夜风也知道,而酒醒林尔加并不知道。
第二天,宿醉林尔加昏昏沉沉天,头疼得分分钟想脑袋碎大石,趴在书桌上难受天,也忘去问昨夜到底是哪个好心兄弟替他联系老林来接他回家,让他不至于像个失恋失足少年似露宿街头。
那个夜晚对林尔加来说实在是不堪回首,被放鸽子,孤独寂寞冷,凄凄惨惨戚戚,所以过后也从来不愿去回忆。
如果他能够知道,那天晚上他心上少年冲破自己过往桎梏不顾切地跑过大半个城市来见他,甚至偷走他初吻,六年后他可能也就不会这样没有安全感。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发生过事情永远都不会重头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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