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里,高中时候他正被堵在条狭窄巷子里,和两个同校不学无术小混混打架,因为他们说他和妈妈闲话。
被触逆鳞以后他总是很能打,完全不像个Omega,那两个人被他揍得鼻青脸肿,后来根本无力还手,却还是在骂骂咧咧地挑衅他。
“就你他妈这副粗俗鬼样子还想让人家邵江屿和你处对象?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你这杂种你他妈配得上吗?谁他妈脑子有泡啊喜欢你这种Omega?你妈没教你怎勾引人?”
他板砖砸过去,不堪梦戛然而止。
林尔加吸吸鼻子,在邵江屿怀里悠悠醒来,发现那人正在用指尖轻轻描摹他鼻骨和眉眼,扫得他痒痒,又暖暖。
死……现在还要接着被折腾。”
“是你说,要和小别胜新婚。”邵江屿捉过他手攥在掌心里,把他整张红扑扑脸再次露出来,“可存档。”
林尔加眼底盛着水汽,“不也……没耍赖。”
“你最乖。”
邵江屿俯身细细地吻他,再没给他机会分神,身体力行地实践着他们之前约定好小别胜新婚。
“偷看好半天吧,好看吗?”刚刚醒过来,林尔加声音软软糯糯,带着点点鼻音和沙哑。
邵江屿没犹豫,“好看。”
林尔加两只手握住在自己脸上游走手指,动动身子,忽然道:“你说,年轻伴侣见面是非要滚床单吗?”
“怎突然这问。”邵江屿低头看他,“刚才不舒服?”
“舒服……哎呀不是。”林尔加羞得掐把他手,“就是们自从真正和好以后,好像只要有时间基本天天都……不像刚结婚那段时间,还比较拘谨。”
连下几天雨戛然停,街头缤纷伞收起来,便利店门前等雨人风流云散,他小橙子携着晴天翩然而至,中止他乱麻麻想念。
在之前错失那几年里,他勉强可以忍住不去打扰,但如今终于得到,就再也没办法失去,甚至不愿忍受片刻分离。越是靠近,就越是喜欢得要命。
林尔加最后又迷迷糊糊舒舒服服地睡过去,觉得自己就像是块远渡重洋自愿飞到这张床上碳烤牛排,被翻来覆去地加热升温,在邵江屿烹饪之下冒起烟来,香喷喷,十分熟,被口口地给吃干抹净。
落地窗外柏林天色渐渐变暗,又点点放晴,绮丽霞光与清朗星光在浪漫天际相逢,就像此刻爱意连通两颗心脏。
切平息以后,林尔加做个很短暂梦,他总是会梦见些以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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