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演看着周濛明显变得不好
脸色，继续道：“瞒
凌存那
久，还特意关掉他账号浏览部分关键词帖子权限，你还真是辛苦啊。”
……他是怎知道？
温演当然知道。
之前教室里那次，凌存做完去厕所洗手，手机落在课桌上没拿。他顺手拿起来点开论坛，却发现都是干干净净帖子，与自己相关帖子全都不存
之前在论坛里放料时候，本来想着温演会反抗
下，或者来找他问问到底怎回事。毕竟之前在阿森病房里两人遇见过，温演也警告过自己，他不可能对自己行动毫无察觉……
虽然凌存根本不可能把那卷录像带事情说给温演听，但温演渠道并不少——他能够制服陈靖，就足以说明他能力。他能做事情，远远比自己想象得多。
光是从警局里存档两个与他有关档案来看，温演绝不是什省油灯。
可他为什就那轻描淡写地忍受好几个月自己投过去压力？难不成当时发生什他不知道事情吗？凌存和温演之间……？
就在他内心翻涌时候，温演忽然开口道：“周濛，你为什要针对
？是说，你为什要把本应该保密视频录像放到匿名论坛里？还鼓动别人霸凌？”
生活里发生事情，周濛时间有些语塞，准备好腹稿都打水漂。
“……”
大家各自拿起筷子，餐桌上片寂静。
王率把虾滑下进辣锅里，谨慎地抬头问道：“你们怎都不说话？虾滑谁要，不要都吃掉咯。”
——他其实模糊地猜到原委，但总得有人打破尴尬吧？向来做这活人都是他，他倒是无所谓，反正脸皮厚不怕被怼。
——竟然就这样直接问出来！
这人吃错药吗？之前明明什都不说，只是默默忍受……！
“你在说什，为什听不懂？”周濛勉强镇定，摆出疑惑无辜神情来，“什视频？”
温演继续说：“就是钓鱼执法视频啊。”他忽然笑下，周濛心里颤，“初中时候排球校队教练猥亵案，就是你爸负责处理呀。别装，都高考完。今天正巧遇见你，们就顺便把账算清楚吧？”
这人，真疯。
凌存抬下筷子：“要。”
“也要！”
“也——”
“不用。”温演撑着脸，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坐在自己对面周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笑下，像是在酝酿什特别想法。
周濛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他直都不是很能读得懂这人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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