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戒不掉。
温演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都在抖。他没法理解为什前段时间还在和他冷战凌存,忽然像是泄气气球样瘪下气焰——难道就因为扇他巴掌?
小存说,继续伤害他。
脑内天人交战,他最终还是将手搭上对方线条流畅腰,上下摩挲几下,将意识淹没放逐在波涛起伏爱海里。
背上传来火辣辣感触。抓痕陷入皮肉,在无人知晓、被掩盖在衬衫之下身体上,留下无数欲望余烬。
“干嘛?”
“你是不是很恨啊?”
“啊?没有吧。”凌存很坦率地回答,“你又不是第天发神经,不要自己给自己加戏好吗。”
“……”说得他像是个精神病患者似。
不过,确也相差不远。
解释?诚实地告诉你那个老古板导师你喜欢玩字母游戏?”
“啊。”面前这张蠢脸上露出不知所措神情,好像根本没考虑过这件事似。
“受不你。”凌存叹口气,捏着温演下巴,用另只手指尖去触碰有些浮起来红印:“疼不疼?去给你拿冰……”
他挣脱温演怀抱,动铁链就哗啦哗啦地响。
把冰袋拿回来之后,温演却捂着脸,不让他冰敷。
凌存足尖绷紧,小腿肌肉完美包裹骨骼,伴随着收缩放
冰敷完之后,凌存坐在温演旁边,凝视着他像蜜蜂小狗样半圆润凸出面颊,忍不住扑哧声笑出来:“说真,你竟然真敢让打你啊。你是不是忘以前是打排球?发球很快!”
“就是知道,才让打。”温演喃喃,“需要冷静下。”
“你冷静,现在能不能换冷静?”凌存舔舐下干燥嘴唇,手沿着温演衣物边缘往里面钻,“要来吗?继续伤害?”
之前信誓旦旦立下百次约定居然是在最后次时候破戒,听起来有种临近胜利前夕忽然投降愚蠢感。被囚禁第天温演就把他压在落地窗上狠狠地弄几次,最后擦玻璃擦得狼狈不堪。
因为频次太高,这样事几乎成为成年人生活必不可少部分,彻底融入凌存日常里。
凌存几乎被他惹得面目狰狞。
气上心头,果断反剪温演手把他压倒在沙发上,欺身而上,跨坐在温演后腰上。
“你给听话点,不许动。”凌存有些粗鲁地按着温演脖子,把冰袋固定在温演面颊上,“冰敷消肿很快,消就松开。”
温演终于不动,乖乖被他拿捏。
过好会儿,他才轻声唤道:“小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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