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陈澍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跟他说“
要带你走”，林听雨就这
头铁地跟着陈澍来
。
义无反顾，也
如既往。
“酒店，帮你订好。”陈澍低下头跟林听雨说话，唇离他
额头很近，“就在家旁边，很近。”
“你有时间陪吗？”林听雨问，“过年不是
最后在陈澍左手腕处停下来，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陈澍手腕戴着那串小叶紫檀，下下。
“右臂，”陈澍声音有点哑，“还疼？”
“没事儿，好得差不多。”林听雨答，语气轻松，“就是有点可惜，错过艺考时间。”
陈澍沉默会儿，才开口：“没关系。大不们不走艺考这条路。”
听到“们”这个主语，林听雨抬眼看他。
陈澍下颌就在跟林听雨眼睛维持水平线地方。
地铁行驶时候，他下颌就时不时地抵到林听雨额头上。
林听雨没地方抓，他扭头，四下看看，到处找可以抓地方。
陈澍注意到他举动，开口：“你抓着手吧。”
林听雨抬眼看他。
这是土包子进城哪。”林听雨啧啧感叹。
陈澍转脸看他眼，懒得回答，却在林听雨差点被人挤到时候，及时伸出手臂，把他往自己身边带带。
陈澍说，打车会堵，坐地铁更快些。
于是两个人搭乘地铁。
林听雨是第次坐地铁。
“来辅导你。”陈澍接着说。
“好。”林听雨笑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抗拒，“对，住哪儿呢？总不能住你家吧？”
什也没准备，什也没想好，来住哪里，来做什，什时候回去，眼下这些最关键问题，林听雨统统都没有想清楚。
林听雨觉得，现在，他跟陈澍之间关系，就像是个不确定未来。
有点儿虚无缥缈。
陈澍也垂眸看他。
两人对视眼，林听雨没犹豫，伸出手，抓住陈澍垂在身侧那条手臂。
然后，恶作剧般，他手顺着陈澍手臂，路慢慢往下滑。
陈澍也低头看林听雨那只任意妄为手，却没有出声阻止。
林听雨有色心没色胆，没敢去牵陈澍手。
是火车站这站地铁特别拥挤，他们好不容易才挤上车厢。
连落脚地方都难找，更别指望有座位。
即便如此，陈澍还是拽着林听雨胳膊，硬是带着他挤到个角落里。
陈澍让林听雨站到靠墙地方，自己挡在林听雨前面，只手抓着扶手，用自己身体把林听雨和拥挤乘客们隔开。
两个人挨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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