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失眠,也没有神经衰弱。
就像个普普通通正常人。
天微微亮时候,林听雨醒过来。
他睁着眼睛,盯着雪白天花板看会儿,清醒过来,又转过头。
陈澍躺在他身边,闭着眼,呼吸很轻。
林听雨边说着,边把手上小叶紫檀摘下来,放到床头柜上。
他用手肘撑着床褥,支起上半身去关床头灯,又躺回去,盖上被子。
正想睡觉,已经躺好陈澍却又转过身来,把他搂到怀里,低下头去碰他嘴唇。
说来也怪。
除夕这天里他们做尽混乱情.事,仿佛除接吻和呼吸,其他什都不会。
林听雨就笑:“去亲戚家串门也带上?去干吗?给你当打手?”
“每年都带,直到翅膀足够硬到不需要再去串门为止。”陈澍语气变淡,“也许那天到来时候,就是摆脱切时候。”
林听雨怔。
忽然有些心疼起来。
他要保护陈澍,绝对不能让陈澍被那些亲戚们欺负。
,那天从教学楼走廊边纵身跳下去林听雨,双眼通红满脸绝望林听雨,从他手中滑下去林听雨,抢救室外面走廊天花板顶上刺眼到令人眩晕白炽灯,还有吴女士手中那块分为二圆形玉佩……
真是糟糕回忆。
陈澍闭上眼,喉结滚动。
……还好。
都过去。
从被子边缘露出肩膀和手臂肌肉线条很漂亮,是属于十八岁少年独有年轻气息。
属于他。
林听雨闭上眼,
想想还是觉得挺荒唐。
偏偏凌晨这个纯粹简单吻,却让林听雨印象深刻,记很久很久。
这大概是林听雨睡得最安稳个夜晚。
梦里有广阔无垠宇宙,还有漫天璀璨行星。
躺在陈澍身边时候,林听雨觉得,自己好像是健康。
林听雨想。
谁敢欺负陈澍,他就把谁剁。
“睡觉吧。瞎搞晚上,困死。”林听雨转移话题,“大年初可不能赖床。”
“好。”陈澍低下眼看他,“晚安。”
“晚安陈哥哥,明早见。”
“没事。”过会儿,陈澍又睁开眼,低头去亲林听雨眉毛,“你给,已经收到。”
“……你这人,明明看着挺冷酷啊。”林听雨看他眼,“怎在床上这涩情?”
“可能跟你在块儿待久,”陈澍笑笑,“耳濡目染。”
“对,你明天不是还要去那什堂姑家吗?”林听雨忽然想起正事,“那呢?在酒店等你?”
“带上你。”陈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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