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地对视。
陈澍先动。
他走过来,俯下身,搂住林听雨,用力地收紧胳膊。
陈澍低声,在林听雨耳边
“觉得对,那就是对。”陈澍蹙眉,“喜欢你,偏要跟你在起,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林听雨顿时笑:“你这人……”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响起汽车声音。
陈澍站起身,走到窗边,撩起窗帘看眼。
然后回过头,对林听雨说:“他回来。”
说到这里,林听雨笑笑。
“老公卷款跑,丢下堆债务给她,儿子又是个同性恋。厂长夫人多风光得意啊,怎就落魄成这样呢?别人怎看她?你说她不疯谁疯?”
“要是拿撒气能让她觉得好受,那就随她开心吧。这条命是她给,就当还她。”
陈澍没回答。
他把林听雨搂得更紧,恨不得把他摁进自己身体里。
。”林听雨接着说,“她说她就当死。”
“为什,”陈澍低声问,“她打你时候,为什不反抗?”
“怎反抗呢?”林听雨叹口气,“她开始不是那样。”
陈澍沉默地聆听。
“爸跑头几年,们俩每天都被人堵在家门口。糖厂门口挂满带着爸大名横幅,每次路过,们都低着头加快脚步。”
“谁?”林听雨问,随即反应过来,“你爸?”
“嗯。”陈澍推推眼镜,“分钟后他可能回来敲门。你——”
“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林听雨说。
陈澍看着他。
林听雨坐在地上,抬眼回望陈澍。
“陈澍。”林听雨抱着陈澍,叫他名字。
“嗯?”
“你说,们俩在块,是不是个错误?”林听雨问。
陈澍顿时松开怀抱,低头盯着林听雨看。
林听雨也抬头看他。
“有人往们家门口扔垃圾,扔大便,扔死耗子,在们家大门上用油漆写‘还钱’,还有人把妈电瓶车电瓶偷,换次偷次。”
“后来妈干脆换自行车,可只要在楼下停个晚上,第二天下去看,车轮都不见。后来只能每天把自行车扛到六楼,第二天上班时候,再扛下去。”
“她去上班,也被同事欺负,回来就酗酒,又哭又闹。找亲戚求助,可亲戚连电话都不接。以前那些人变着法子来家送礼,后来巴不得没有们这号亲戚。”
“后来妈就崩溃。长得太像爸,越长大越像。她看见,就想到爸,想到爸,她就恨不得杀。”
“陈澍,你说,怎反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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