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咬住林听雨
嘴唇：“接吻是要把舌头伸进嘴里。”
林听雨“唔”
声，想反抗，却被陈澍压到旁树干上，缠着舌头亲好会儿。
好在是上课时间，校园里空无人，这里又隐蔽，没什
人经过。
亲就亲吧。
反正他们百无禁忌。
“
可没说啊，那是你说。”林听雨看他眼，耍无赖，又问，“那是你初吻吧？”
“……”陈澍也看着林听雨，“那也算吻？那是人工呼吸。”
林听雨不说话。
陈澍瞧林听雨会儿，知道他生闷气，便停下来：“原来这醋在小醋坛子肚子里闷学期。”
林听雨也停下来，抬眼看他。
林听雨放下胳膊，猛地把上半身探到陈澍面前。
他笑嘻嘻地盯着陈澍眼睛：“澍啊，你别以为不知道你是故意。你分明就是默认。”
“啧。”陈澍挑眉。
“让说中吧？”林听雨瞧着他，“你这点小心思哦，看你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们俩在谈恋爱吧？”
“……”陈澍看林听雨眼，不动声色，“不好吗？”
。
陈澍没应，但点点头。
“行吧，那你们回去吧。”老蓝摆摆手，“记住，不能影响学习啊。”
“是。”陈澍说，“谢谢老师。”
“谢谢老师。”林听雨赶紧跟句。
须臾，陈澍才松开林听雨。
他用额头贴着林听雨额头，低声说：“这才叫接吻。”
“你这人，”林听雨抬手擦擦嘴角口水，轻轻笑声，气全跑，“黏人呀。”
“
“都酿成陈醋。”陈澍接着说。
林听雨抱着胳膊看他。
“你知道什叫接吻吗？”陈澍问。
林听雨抖着腿，吊儿郎当地站着，斜着眼睛看向陈澍，言不发。
陈澍盯着林听雨看会儿，忽然靠过去。
“哼。”林听雨笑声，“其他人知不知道不管，但赵芳菲定要知道。”
“为什？”陈澍问。
“反正，就……”林听雨“就”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林听雨那点心思，陈澍怎会看不出来。
他叹口气，问：“还记着上学期给她做人工呼吸那事儿呢？”
回教室路上。
林听雨把双臂枕在脑后，边走边说：“吓死，还以为他要请家长呢。”
“吓死你？”陈澍看他眼，“你要真害怕，就不会在摄像头面前干这种事。”
“嘿？”林听雨扭头盯着陈澍，“那你都已经知道那儿有摄像头，为什不阻止？”
陈澍推推眼镜，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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