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吧。”陈澍低着眼睛,盯着林听雨黑色眼眸看须臾,“崽崽,你说反。”
“怎反?”林听雨挑眉,有点好奇。
“你是神明,才是你困兽。”陈澍笑笑,低下头亲亲林听雨额头,“愿意此生都被囚禁在你脚下,对于而言,这是荣幸。”
“这哪知道。”林听雨把脸搁在陈澍肩膀上,搂紧他脖颈,“哥,有时候还是很佩服你。”
“佩服什?”陈澍问。
“内心温柔强大,好像什都没办法打败你。”陈澍后背既结实又宽阔,每次他背着林听雨时候,林听雨贴着他后背,总觉得特别安心,“认识你久,总觉得自己也被你感染,渐渐变得坚强。”
“那是因为你本来就很坚强,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陈澍笑笑,“崽崽,你比你自己想象中更强大。”
林听雨也笑:“陈澍,你听过这句话?——离群索居者,不是神明,便是野兽。”
作,他边背着林听雨往上走,边问:“想吃?”
“嗯。”林听雨点头,“会儿叫个猪蹄外卖吧。天天吃食堂和快餐,都要吐。”
“好。”陈澍说,“等高考完就学,学会做给你吃。你喜欢吃什就学什,再也不用吃外卖。”
听到这句话,林听雨心猛地被小鹿撞下。
“觉得高考之路简直比唐僧师徒漫漫取经路还要艰难。”林听雨叹口气,“就想重新做个人吧,老天还非要给安排个九九八十难,不把折腾死不罢休。”
“嗯,亚里士多德?”陈澍应声。
“嗯。”林听雨说,“你是神明,是野兽。们世界不样,但是孤独是同样。所以这就是们互相吸引原因。”
这会儿已经到家门口。
陈澍把林听雨放下来,转过身,把他压到门上。
“嗯?”林听雨被夹在陈澍和门中间,丝缝隙都没有,他抬眼看陈澍。
“苦尽甘来。”陈澍把他往上托托。
“你这复读之路也不太平啊。”林听雨抬手摸摸陈澍耳垂,“不到年,又是校园冷,bao力又是出柜又是被软禁,精彩极,绝。”
“这种时候就会对自己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陈澍说,“下句什来着?”
“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任性,增益其所不能。”林听雨笑笑,迅速接下去。
“哦?不错嘛。”陈澍偏过头来看他,声音里带着笑,“语文能考百二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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