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给自己夹筷子青菜,回答:“大概会学医吧。”
林听雨刚把红烧肉连着饭扒进嘴里,听到陈澍回答,他怔下,含着口米饭,从碗沿边缘露出两只眼睛看向陈澍。
“傻?”陈澍注意到林听雨目光,转眼看他,“赶紧吃,等会儿凉。”
“学医好啊。”沈青梅说,“就是太辛苦,这两年医患关系也挺紧张。”
不过仔细想想,陈澍会选择学医,其实也没那让人觉得惊讶。
不过陈澍倒没什不适应感觉,因为他后背肉每天都在痛。
直到晚上,陈澍和林听雨在沈青梅家吃晚饭,沈青梅随口问陈澍句:“陈澍,你脖子还疼吗?”
陈澍愣下,放下筷子,摸摸脖子。
他这才后知后觉,直以来颈椎酸胀和压迫感竟然消失:“……不疼。”
“真?”林听雨有些惊讶,“点都不疼?”
声。
“这儿疼吧?”推拿师边推边问,“你这儿起个结,淤堵。”
确实疼。
特别酸爽。
陈澍连回答力气都没。
毕竟陈澍可是少有在高中时期就考下CPR证书高中生——他安全隐患意识是真很强。
林听雨好不容易才把口中米饭和红烧肉
陈澍捏捏脖颈上肌肉,确认下:“嗯,真不疼。”
“你肌肉太僵硬,又淤堵得厉害,推拿师应该是帮你把淤堵筋脉疏通开,又把僵硬肌肉给你按松。”沈青梅往碗里夹筷子菜,“有空还是要多注意下,你们俩还年轻,身体要好好保养,别太拼命。”
“过这两天就好。”陈澍叹口气,拿起筷子继续吃饭,“这种磨人日子马上就要过去。”
“你们俩有什想报专业吗?”沈青梅问。
陈澍夹块红烧肉放到林听雨碗里,红烧肉是他做。
他把脸埋在理疗床凹坑里,闭着眼睛,任由自己像块待宰猪肉样被推拿师摆弄。
“哥,高考完们经常来做吧。”林听雨肌肉倒没有陈澍这僵硬,推拿师推下来还挺顺利,“把你肩颈治治。”
“嗯。”正在被虐待陈澍有气无力地应声。
“你们是兄弟啊?”帮陈澍按摩推拿师笑笑,“中医其实还是很有道理,有时间做做推拿艾灸什,也是种调理方式。不过你们是第次做推拿,这两天可能会有些手法反应,譬如觉得后背酸胀之类。”
和推拿师说“手法反应”样,这整天下来,陈澍背后肌肉确实片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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