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林听雨扭头瞪陈澍,“陈澍,你故意吧?”
旁边拿着花洒冲澡陈澍听到自己又被点名,转过头来,脸无辜地看着林听雨:
林听雨皱着眉“啊”声,无助地伸出双臂,紧紧搂住陈澍脖颈。
骂脏话是要付出代价。
尽兴时候林听雨哭,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头发里,眼睑通红。
陈澍低下头,吮住林听雨耳垂。
两个人搂在块儿,颈项交缠。
他抬手脱掉上衣,双臂撑着林听雨身体两侧床褥,俯身压下去。
林听雨很快就知道陈澍为什要开冷气。
他趴在枕头上,背上覆层细密热汗,双手紧紧抓着枕头。
林听雨蹙着眉尖,双眼通红,溺水般地大口喘气:“你、你妈,你轻点……”
身后陈澍早已经大汗淋漓,发梢都被汗水打湿。
雨问他“考完试想做什”,当时他回答是“做个三天三夜”。
按照陈澍性格,说好听点儿是“坚持自”,说难听点儿就是“死倔死倔”。
有事情林听雨忘,陈澍可记得清楚。
所以,林听雨刚洗完澡,赤着脚从蒸汽氤氲浴室里走出来,就被守在门口蹲点陈澍把捞过去,扛在肩头上拐进房间。
“喂,你干嘛?”林听雨被吓跳,倒趴在陈澍肩上,忍俊不禁,“居然还蹲在厕所门口,怎跟个痴汉似。”
没有人说话,他们都闭着眼,感受着彼此心跳传来起伏和滚烫温度。
啊。
这该死爱情和欲望。
洗澡时候林听雨才发现大事不妙。
他盯着镜子里看半天,雪白脖子上赫然出现两个极其明显吻痕。
“对不起。”陈澍盯着林听雨背后瘦削流畅肌肉线条,喉结滚滚,哑着嗓子说,“轻不。”
陈澍动作和他性格样,看似慢条斯理,实则凶悍至极。
潮红从林听雨耳根直烧到眼睛。
他紧攥着枕头,忍无可忍地骂句脏话:“操。”
“骂脏话?”陈澍挑挑眉,忽然伸出手,把林听雨翻过来。
“欠债得先还。”陈澍把他扔到绵软被子里,顺手拿床头柜上空调遥控器,把冷气温度设置在26摄氏度。
林听雨躺在床上,挡手撑着脑袋,笑嘻嘻地看着陈澍:“那等会儿还去不去?”
“去。”陈澍扔遥控器,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盒避孕套,“吃饱再去。”
“你说你这人怎就这饥渴呢。”林听雨啧啧声,“今天又不热,开空调干什?”
陈澍没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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