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册没砸中人，但砸到课桌上发出
声巨响。那男生抓起那本练习册就砸
回去，“你算什
东西啊？跟他玩块，你也不是什好人！”
曲暮没听明白，但大致知道矛头又是由他引起
，而且似乎还跟何跃华有关。
徐宁撸起袖子就要冲过去跟他对峙，但曲暮先步拦着他。
“骂谁呢？”曲暮站在徐宁前面，拧着眉，居高临下地问那男生。
那男生在瞬间感受到压迫感，赶紧起身，却还是被他身高压头。
曲暮反应过来后正想道歉，就听他同桌多说句：“老子不是东西，自己能好到哪去？”
“什？”曲暮以为自己听错，他看看徐宁，又看看他同桌，似乎不太懂那句话什意思。
但那男同桌并不打算理他，直接拿过手中物理题就离开座位。
时间，曲暮看到班里有很多人转过头来看他，交头接耳说着什。
他随便听耳朵隔壁男生跟他同桌聊闲话。
捏。
曲暮没多想，回路城个不太情愿“哦”后，轻轻拍下徐宁肩。
徐宁浑身抖，连忙捂住口袋里手机，机械般转过身来，“怎，怎哥？”
曲暮犹疑地瞅他眼，压低声音道：“你刚才去找于木飞？怎副做贼心虚样子？”
“没！”徐宁使劲摇摇头。
他扬起下巴，破罐子破摔道：“骂你，还骂他！怎着吧？”
“他没惹你吧？”曲暮声音有点冷。
这句话他早就想问，先前他们搞连坐连带着排斥徐宁时，他就想问。
这段时
他声音不大不小：“你没听说吗？他那杀人犯爹跑学校闹事来，他差点跟他爸干起架来！”
“什什？还有这种事？”
班里登时响起阵窸窣，不少人低下头去翻手机。
这段对话不仅曲暮听到，徐宁也听到。
于是徐宁火气上来，把将手头练习册砸过去，腾地下起身，怒骂道：“别造谣好不好！那帖子说什就是什吗？你们不解真实情况啊？”
曲暮拧下眉，“没有就没有呗，怎感觉你奇奇怪怪。”
“没有！
发誓哥，绝对什都没发生！”说完他就后悔，在心里狂扇下自己嘴好几巴掌。
曲暮倒是没怀疑他这句话，正想让他快转过去复习，徐宁同桌像是憋足劲儿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两人眼，“你们不学别人还学呢！天天说什小话！”
他音量不大，但在片安静晚自习中却显得十分突兀。
曲暮和徐宁都懵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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