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要上厕所？”
路城朝他笑
笑，“不是，
也想讨个赏。”
个独属于两人
奖励。
个能让过实感瞬间转换为实感奖励。
他说这话曲暮没觉得不妥，还想跟着点头，却听到老于问：“妈？你”
老于是不知道两人关系，但却知道路城自小没有母亲，眼神不由得在两人身上环游周。
曲暮立马解释道：“哦，他经常去家玩，所以认妈做干妈。”
这
说老于就清楚，点点头道：“那好，你俩回去吧，晚修再过来。”
“好。”
获得等奖，就有很大概率会被保送。
但当事情真正朝着预想方向发展，除欣喜，更多是种缥缈过实感。
老于找两人正是跟两人商量保送事儿，决赛成绩结果尘埃落定后，接下来如果两人有保送意愿，那就得先写申请信，然后是要填各种资料。
两人认认真真地听，很默契地听句点下头，把办公室里老师都给看笑，曲暮不好意思地抓下脖颈。
老于问：“建议是直接申请清大，能保送是件好事，不过这事还得看你们怎想。”
曲暮松口气，忙拉着路城出办公室。
出办公室时，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别老师说：“真厉害，这是今年这届最先被保送吧？”
老于骄傲道：“是啊，往年顶多也就个，今年下子出俩，得去找石级长讨个赏！”
“哦哦，当然，雷老师功劳最大！”
曲暮听耳朵，不由得偷笑，但他嘴角刚扬上去，就被路城带着往厕所方向走。
曲暮当即立马点头：“申请，当然要申请。”
路城：“嗯。”
这事两人都想好久，怎可能还想再待到高考。
老于笑眯眯道：“好，那剩下就交给吧，整理些资料，晚上跟你们详细说说。你们要不要先打个电话问问家长意见？”
路城：“不用，妈说听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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