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抿抿唇,眼珠颤动着,映射着篝火朦胧形状,如雾濛花般,“那”
以后,若是他跟千里有自己孩子,千里应该也会这珍之重之地对待他吧。
贺雁来轻笑着摇摇头,不着痕迹地叹口气
又说什傻话,他和千里没个能生,上哪儿有自己孩子。
玩会儿,春儿就被她额吉抱回去。
贺雁来突然觉得自己衣角被扯扯,扭过头去,千里鼓着脸,有些担心地望着他:“雁来哥哥怎?”
”千里伸手将春儿抱起来,坐在自己身边矮凳上,“你叫,春儿?叫千里,这位是贺雁来,是”
他表情羞稔,摸摸鼻尖,小声把话补全:“妻子。”
贺雁来还是带着和善微笑,友好地跟春儿打个招呼。
春儿眨眨眼睛,手指被她自己嗦得湿漉漉,张口就问:“妻子?额吉也是阿布妻子,可是妻子不是女子才会做吗?”
千里“啊”声,不知道该作何解释;而另旁贺雁来无比自然地端来碟茶点,温声道:“春儿,来,尝尝这个。这可是千里哥哥最喜欢吃枣糕。”
“嗯?”贺雁来歪歪头,时间没弄明白千里意思,刻意往前倾倾,好更方便听千里讲话,“什怎?”
“刚才你表情,好像有些失望。”千里紧盯着贺雁来表情,不放过他任何眼神变化。他对贺雁来向来上心,对他情绪变化也最是敏感。贺雁来不过刹分神,竟就被千里发觉。
贺雁来心头暖热,若不是时候不对,他真想把人搂过来好好厮存番。他对千里也是向来不愿意说谎,无奈地叹,便将自己刚才傻话全给说。
千里原本表情严肃,可随着贺雁来说话深入,他脸也越来越红,到最后耳根都要滴血。千里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想些什呢又不能生育,上哪儿来孩子”
贺雁来并不反驳,温声笑道:“是啊,是雁来哥哥说傻话。”
“好呀!”春儿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走,欢天喜地地拿起块塞进嘴里,满足得眯起眼睛。
千里给她递张纸巾,让她擦擦嘴角残渣。春儿脸天真,仰着头不知千里要做什;后者无奈,只好亲自为她擦擦嘴角。
贺雁来看在眼里,心中突然涌起股怪异感觉。
十九岁千里,在他眼里明明始终是个孩子,会装哭装闹,会扑在自己怀里撒娇,药苦还要吃糖,哪里有人前威风。
可就是这个小孩儿似千里,已经能有模有样地照顾好另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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