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雁来沉默地陪伴着他,遍又遍地啄吻他发丝,轻声在他耳边耐心地重复:“爱你,小狼,不论平地与山尖,都愿意臣服于你。”
千里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他被贺雁来沉重深厚感情撕
“深知明彰是个顶天立地男儿,但是是他亲手杀阿布,让从十六岁就再也无法侍奉双亲。可是如果阿布不死,就根本没机会认识你。”千里茫然地靠在贺雁来肩上,翡翠般眼眸茫然地望着远方,“如果遇见雁来哥哥前提是这样话不知道这究竟是对是错。”
“然而当回过头来纵观切时候,觉得应该愤怒,应该质问些什,可是没有人,好像怨恨不任何人。明明所有人都深渊在侧,明明所有人都不开心可是为什每个人都好像没有做错”
千里已经从原本呜咽转变为哭泣。
他伤心地藏起自己脸,还能感觉到胸口那块玉扣存在感,这提醒他些什,于是拳头攥得更紧。
“不知道该怎办,甚至发现,即使理智告诉是杀父仇人把合敦送到身边,还是无法控制地喜欢他,发疯般爱上他。
可以抱抱你吗?”
贺雁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微笑下,但是态度很坚定:“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抱过你。”
他抬起手臂,在身前比划出千里腰肢形状,似乎在感受曾经拥他入怀时那灼人温度,期许地问:“可以吗?”
雁行千里终点是你。
千里本来不想这样,可是他眼泪迅速蓄满眼眶。
“为什,为什事情会变成这样,雁来哥哥,你教会这多东西,你能不能再教教,这件事情该怎办?”
“小狼”贺雁来声线颤抖,紧紧将千里拥入怀中,眉头紧蹙,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不是你错,不是你错”
“不是不相信雁来哥哥对感情,也不是不接受明彰在你心中位置。可是明彰死,雁来哥哥,明彰死,杀阿布人死那该怎办啊”
如果贺雁来能说他忘明彰,那他是忘恩负义;如果贺雁来承认他忘不明彰,千里又该如何自处呢?
千里本来说就会会,可是他却伏在贺雁来肩头哭很久很久。
漂泊多时小狼失去力气,倒头垂在大雁怀里。
就下下。他在心里说,就这下下。
“雁来哥哥。”
“只是不知道该怎办。”
他终于情绪崩溃,抬手攥紧贺雁来胸前布料,睫毛被泪水濡湿,大滴大滴毫无阻碍地滑下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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