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刚停不久雪不多时又重新落起来,雪起雾气泛,亮闪闪缀在各处,倒是蒙上片仙意。
楚樽行闭闭眼,强迫自己将目光从云尘面上挪开。
他不是第次听他这问,但有些东西差便是生。若是注定无法登上台面畅谈,倒不如直待在泥底,好歹还有线生机,不至于明光骤灭,无处可寻——
小楚是攻,殿下是受!
疤并无大碍,不用药膏怕是也要不几天便能痊愈。但对上云尘眼睛,又不好拂他意,只是颔首示意他们静候片刻,自己转去内殿取药。
云尘搓搓他手,前两天换碳时所烫,楚樽行说用不两天就能好,云尘也便依他。耐着性子等两天,见这人自己不在意,伤又未见长好,这才想着带他过来瞧瞧。
楚樽行沉吟片刻,无奈道:“殿下,属下无事,何至于取药。”
“不然白跑趟?”云尘反问道,“带你来这可没别事。”
楚樽行怔片刻,低下头隐去神情:“多谢殿下。”
“阿行。”
云尘望他眼,找张软椅坐下,撑着头笑笑,语气缓缓听不出情绪:“从小到大,你要何时才能不唤殿下?”
楚樽行张嘴,个“身”字刚脱口,云尘便接道:“身份有别,于礼不合。”
“你除这八个字,还会说些别吗?”
云尘眸底有些黯然,眼神透过药柜不知道在想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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