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客栈内位玄衣男子也保持着相同坐姿。见迟迟等等不来屋主人,便只能无所事事地在桌旁薅信鸽白毛撒气。
信鸽被揪得吃痛,俯身用力啄男子口,他顿时瘪嘴大叫道:“鸿远将军,你养鸽子也忒小气些,就揪它几根毛倒还咬起人来!”
萧谓浊抱把剑倚在门上,无奈道:“三殿下无事欺负鸽子作甚?”
“那便不欺负它,改为欺负你可好啊?”云济眨着眼冲他笑道。
“不好。”萧谓浊上前将鸽子救出来,看着屋里片狼藉哭笑不得,“要不去寻寻他们?四殿下要是再不回来,你怕是要将这屋都拆。”
访自然不能空手去,这具尸体就当是见面礼。”
楚樽行默应声。
“去廖府事明日再说,现下还有别事要办。”云尘将楚樽行路拉进家裁缝铺,敲敲桌子唤来正数银子女掌柜,“老板娘,这几日可有好料子进来?拿几匹上来看看。”
“公子要多少都有。”女掌柜满脸堆笑地迎上前,不会儿就拿好几板布料摆在面上。
云尘知道楚樽行贯不喜过浅颜色,便只留蓝、黑、灰三种色调。等老板娘吩咐学徒将其他布匹重新压回箱内后,云尘问道:“阿行看看,可有喜欢?”
云济撇开脸嚷嚷道,“拆便拆呗,本殿下难不成还赔不起家客栈?”
“当真豪横啊。”云尘闻声推门进来,只往屋内扫眼便有些想扶额,“皇兄这可是遭贼?将军也不说看着点。”
“那也得末将看得住啊。”萧谓浊叹口气,摇着头笑笑。
“尘儿可算回来,真是让好等,怎得就你个?”云济探头朝他身后望半圈,确是没找见楚樽行身影,“你不是成
楚樽行没想到云尘是带他来挑衣服,呆愣大半晌后才反应过来,随手指匹黑布。
衣裳够穿便成,他并不在意旁。
云尘见他这样就知道他压根没认真看,他冲女掌柜抬抬下巴,说道:“将你拿上来这些布都做,款式按当下来。工期可以慢,但活儿必须要好。稍后留个住址,晚些做好送去便是。”
老板娘进门就觉着云尘不像般人,给他送上来都是些费银子好东西,这阵见他要便要半箱货,险些乐得睁不开眼,嘴里连连称是:“好嘞好嘞,自得拿出看家功夫来对待,公子只管等着就是。”
云尘朝周围看圈,起身又挑套现成在楚樽行身上比划大半天,随后将人赶去里间换衣服,自己则悠闲地坐在外面结好账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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