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能用来传信,都需得经过高达几年训练筛选,且保证传信时期正处壮年。”楚樽行道,“但夹带上信件,除非有人从中作梗,否则它们必定是会将信件送到收信人手中。”
云尘闻言立马警觉道:“你意思是,有人暗中拦截宫内消息?”
“只是猜测,并未证实。”楚樽行点点头,“殿下改日可以抽时间去问问娘娘,当日放出去信鸽是否回来,此事也不排除是信鸽半路出意外,殿下可私下调查,切莫声张让人知道。”
“嗯。”云尘眼皮动动,声音微沉,“若只是出意外倒还好说,就怕当真有人怀胆子,敢在宫内做手脚。”
“若此事当真,那殿下万事都需得小心。”楚樽行敛眉,重色道,“现下在宫内动手脚,只可能为个目。”
“收起来。”楚樽行松开他手,从怀中取出被他包成团帕子,轻声道,“柴房里不干净,怕弄脏,想着出去再戴上。”
云尘看着他从那包得严严实实帕子里小心仔细地将吊坠取出,眼底笑意愈发明显。
他伸手接过吊坠,转而将其重新挂回楚樽行脖子上:“这可是玉,脏擦擦就行,可不准再取下来。”
楚樽行点头应声,将被子堆放在起充当软垫,拉着他坐下:“殿下怎这时过来?也不怕被人看到,若让漓妃娘娘知道又得罚你。”
“母妃何时真罚过,都是吓唬。”云尘往他身上看圈,确认没何处不妥后才微微点点头,仰靠在他身侧,“左右不过半个时辰便到母妃给期限,在这陪你。”
“储位。”云尘冷哼声,“除此事,宫内想来并无其他利诱。”
“殿下知道便好。”楚樽行道。
“来这寻你之前,父皇也找
楚樽行托着他脑袋往上抬抬,好让他靠得舒服些。
“对,还有事。”云尘眸光动,用手肘撞撞他,撑起身子说道,“昨日母妃找趟,说是在得知们被萧锦含救出来后便传封信来南水询问,结果却等好些天也不见回信,怕母妃多心,便说是事情太多忘记。”
说道此处,他话音顿顿:“可若没记错,在南水那阵,从宫里送来信件,只收到父皇回信,并未见到旁人。”
“陛下用信鸽应该是特定几只。”楚樽行也坐起身,思忖片刻后出言道,“可漓妃娘娘久居深宫想来不曾拥有自己信鸽,用来传信必定是由宫内专人统训练同批鸽子。”
“阿行这是何意?”云尘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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