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私心作祟,他不愿让旁人过多接近云尘,又不好声张,只得借着职务之便跟在他们身边,不动声色地拦上手。
云尘闻言也楞,细致回想良久仍是没个头绪。他实则并不在意旁人对他是何想法,左右他也不会给予半点回应。
若当真要论留意,他这些年来也只格外留意过人,还是个事事都往心里藏主。
想到此处他眸底不由带上几分笑意,伸手拉过楚樽行手腕勾勾,扬唇问道:“光在意你,不行?”
“……行。”楚樽行有些不自然地点点头,轻笑着应声。
,顶多算是坨扶不上墙烂泥。”
云济倚在萧谓浊腿上百无聊赖地往嘴里塞着松子,听罢“扑哧”声乐:“萧将军跟尘儿骂起人来还真是不含糊。”
“实话实说罢,还得捧着他不成。”萧谓浊无所谓地勾勾嘴角,“但愿他们二人这次围猎比武能有点长进,省得想需想些法子留他面子,麻烦。”
“人家可不是武将,要比也是跟们,怎会撞上你个将军。”云济耸耸肩,提及金昊空,脑中又忆起件旧事,转向云尘笑问道,“若没记错,这金二殿下像是对尘儿有些好感啊,先前来那几回,总是见他时不时便找机会跟你搭搭话。”
云尘正在旁压住楚樽行手指掰着玩,闻言顿顿,淡声道:“并未留意过他。”
云济双手托着腮帮摇头晃脑地坐在旁看热闹,萧谓浊则淡淡摆弄着手里剑穗,不紧不慢地将话题绕回去:“四殿下可还记得这金昊空上回比武跟谁对上?”
云尘闻言道:“原先是,只是那日恰巧染上风寒,便让阿行代去。”
“如何?”
“不是常年习武之人。”楚樽行直言不讳,“应该是近几年才开始持剑,手法看着有些生疏,像是东拼西凑东西。”
“这蛟南国啊,怕是要从这代开始没落。”云济感慨两声,无意间扫眼桌面,转而耷拉着脸抱怨道,“萧将军,为何点菜这些时候还未见端上桌啊?
云济瞥眼二人,朝楚樽行丢去记响指:“尘儿没留意过,你也没留意过?”
“有。”楚樽行也不含糊,如实点点头。
云尘顿时狐疑地看去眼,他虽不知此事真假,却还是禁不住打趣道:“那你不拦着他?”
“拦,殿下没注意。”楚樽行犹豫着闷闷应道。
他从金昊空第回进宫时就察觉出不对,这金二殿下直有意无意地欲往云尘身边凑,只是云尘从始至终都没多分过去个眼神自然不清楚,但他却是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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