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忘,还得请楼前辈去医馆看看盼盼,说出去话可不能失言
“……不如何。”情绪无可言状,云尘淡淡摇摇头,“但凡替你搭脉时指下还在跳动,便会直将你放榻上等你起来。只是这个东西,超过时间便不给你。”
他拿出根手绳让楚樽行握握,转瞬又夺回手中:“先前答应过给你买条新,阿行要如约起来才给你,要不然就扔。”
“扔多可惜。”药效渐渐涌现,楚樽行面上血色暗淡下来,他合眼靠在身后靠垫上,温声点头道,“定不会殿下等久。”
“当真?”
“当真。”
。”
“多谢前辈提醒。”楚樽行应道。
院子里打把秋千,之前湛安天天赖在上面不肯下来。云尘从屋里抱床毯子出来,扫开秋千上雪,拉着楚樽行坐下,用脚推着地晃晃。
宫里后花园也支不少秋千,小时候他经常让楚樽行推着他玩。只是长大后平日里也抽不出时间,偶尔闲下来再坐上去也不是儿时那种感觉,往后也就慢慢没兴趣。
云尘挨着他荡会儿,见他从袖中取出半月散,还是控住不住地把按住他。
细雪愈下愈急,方才还悬挂屋檐光晕也消失无踪。云尘摸着他脸揉揉,油纸伞就放在不远处他却不想去拿,任由大雪侵染住万千华光,融于满头黑发之间。
“改日抽个时间回南水转转,每回湛安在跟前晃都能想起阿志。”云尘忽而感慨道,“也有年,不知他现在如何。三皇兄给他留不少银子,那孩子机灵,说不定长大还能担个官半职。”
“阿志在镇泉县,殿下要找他,去南水如何找到。”楚樽行失笑声。
“记岔,那便去镇泉。”云尘勾勾唇,“小宅里还空间房屋,在想要不要将池向晚从庐州接来,她到底是湛安亲娘,虽说不便相认,但能同住个屋檐下总归是好些。”
楚樽行道:“也所想如此。”
“别担心。”楚樽行拍拍他手,也不就水,将其咬成两半后咽下去,“床底柜子里放些东西,殿下晚些记得去看看。”
云尘拉高毯子将他盖严实:“什东西?”
“殿下自己去看看就知道。”楚樽行笑着卖个关子,揽着他靠在自己肩上,“回宫后小心些,这里有楼前辈在,殿下不必分心过来。”
“好。”云尘垂下眼帘,声音有些飘忽,“说好,就等你三月,若是到时你还不肯起,就……”
他噎半晌没动静,楚樽行偏头问道:“殿下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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