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
裴锡淡漠眼神放在他身上,第次用这样审视,带着恨意眼神看他:“疼就对。”
“胡说什呢!”
裴母渐渐觉出味来,刚刚被裴锡吓跳没来得及思考,现在想想裴锡态度和刚才说话,她脑子就慢慢转过弯来——感情还是因为那个男生!
她沉脸色,正准备好好训斥他番,就见裴锡已经将尤知扣在旁沙发上,另外只手死死掐着他脖颈:“难道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多嘴吗?!尤知,真,真后悔认识你!”
他掌心忍不住扣紧,语调冷漠奇异:“你真让觉得恶心。”
手腕,力道之大痛得他以为骨头要被捏碎,他吓得尖叫声:“啊啊啊,你要干嘛!”
裴锡声不吭,拉着人就要出门,尤知有预感,如果他真被裴锡带出去,定不会好过,他觉得现在裴锡看起来精神并不稳定,谁知道会做出什事情出来!
“裴姨救!啊!”
裴母这才反应过来,裴锡从小到大都是副脾气冷淡模样,脾气虽然算不上多好,但也绝对不坏,从来没有过这样大发雷霆时候,脸色平静,却让人隐隐觉得神态癫狂。
“你放开知知!有什好好好说!”
尤知被他掐喘不过气,双手挣扎着要推开他手腕,却无济于事,听见他话更是愣,随即眼泪就顺着张称得上是漂亮脸上流下来,但他说不出任何话。
裴母疯似锤他,怎也拉不开人,眼看尤知就要窒息,最后还是听到动静裴父把人拉下来。
“你看看你现在成什样子!为个男人要死要活!”
裴父冷冷训道,裴母在旁流着泪,她真不知道上辈子是造什孽才会让裴锡喜欢上个男人!
裴锡跪在冰冷地板上,只觉得浑身绝望,从内而外。他早该想到,他这样家庭,和柏慕也很难走到最后。
裴锡被迫站定,和他动作相反是脸色平和,好像刚刚动怒人不是他般:“妈,你让开。和尤知有话要说。”
“不行。”裴母想也不想拒绝,裴锡这个状态她怎能放心把尤知交给他?要是最后发生什事情,那就来不及!
她不知道两个人发生什矛盾,苦口婆心道:“有什话好好说,坐下来解决问题。行小锡,你先把知知松开!”
尤知手腕已经红圈,淤青片,看着就触目惊心,不知道裴锡使多大力气,裴母看着就觉得可怖,尤知哭道:“裴姨,手好疼啊!”
“你没听见知知说疼,还不快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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