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怎
就不提
？”
那个男生面色不善，好像提到
名字是什不该说禁忌
样。
邻桌有人起身结账，推开凳子时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嗞
“去去去，吃你。”鲍晖把手机屏幕亮出来，“
女朋友给发程星亦照片，就昨晚那个游戏直播截图，妈，老子吃醋。”
程星亦笑得差点被茶呛到。
鲍晖手机被孙年杰和毛子韦拿过去来回传阅，又是惊呼好帅又是羡慕嫉妒，顿时吸引同桌另外两个人目光。孙年杰突然“咦”声，把手机拿给程星亦看：“站你旁边这人是谁啊，怎看着有点眼熟？”
程星亦抬眼去看，手机屏幕上刚好是他和齐墨宣合照。孙年杰觉得眼熟，大概是年初花朝节对戴着口罩齐墨宣有点印象。
程星亦正想开口解释，旁边突然响起个声音。
来，这个人是他昨天晚上在周年庆场馆后台遇到那个向他要微信志愿者，好像叫徐零。
徐零旁边还有个男生，这人干脆坐下来：“你们认识？那正好拼个桌，不介意吧？”
人都坐下，也不好再说什，孙年杰几个人只好挪凳子挤挤。程星亦本想说不认识，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也只好闷声往里挪，心里多几分警惕。
这人到底是谁？昨天拼命要微信，今天又在茶点铺里碰见，当真不是有意而为？
正想着，徐零开口：“昨晚对不起呀，吓到你。”
“哟，这不是齐墨宣嘛。”
程星亦讶然转头。说这话是徐零朋友，他不知道什时候跟着凑过来，也看到鲍晖手机上照片。
接着，这男转头跟徐零说：“没看错，是跟咱们高中同校那个齐墨宣。”
程星亦愣愣地看着他们。
只见徐零露出尴尬笑，那笑尴尬得有些刻意。他轻声说：“别提他吧。”
程星亦摇头，保持面上和善，问：“你也是云大？”
“不是啊，在美术学院念书，这是高中朋友，他在云大，来找他玩。”徐零指着身边那个男生，笑嘻嘻地说。
美术学院？他是美术生？画画？不知为何，程星亦不由自主皱皱眉头。
两边人茶壶和笼屉都抬上来，茶杯上滚汤热气开始缭绕上升隔绝成两个世界，尴尬氛围终于被大排档里人潮喧嚣冲散。程星亦和三个舍友边吃边聊天，不再和徐零说话。
最后碟笼屉上桌，毛子韦用筷子戳鲍晖：“生日局不准玩手机，晖哥，你他妈给舍友过生日还拿个手机看看看，恨不得24小时跟你女朋友贴在起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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