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中,付晏说道:“初四过来起玩吧,带上老齐。”
初四那天,韩洛约程星亦出去玩,程星亦推。
付晏说那家酒吧就在本区,离程星亦家刚好20分钟地铁距离,据说是付晏个朋友开,付晏特意从顺城跑过来穗城玩,还叫堆朋友,把整个场子都包下来。
付晏不喜欢吵,场子放音乐还算柔和,来喝酒共十来个男,加上侍应生共二十多个,全是程星亦不认识。音乐音量很大,程星亦附耳问齐墨宣:“哥,有你认识吗?”
身后有人擦肩而过,又有人差点要撞上来,齐墨宣猛地拉住程星亦,程星亦却由于惯性脚下往前滑,往后倒去。原本摔下也没什,但后腰却被人忽然揽,眼前人欺身压下来。
两个人双双跌倒在地上。
程星亦下意识抓住齐墨宣衣角,呼吸从他脸颊边掠而过。
“没事吧?”齐墨宣问。
旱冰场天花板耀眼灯光被眼前高大身躯遮挡,程星亦头昏昏沉沉,只摇头:“你膝盖呢,疼不疼?”
孩收起笑容,尴尬地点头说声“不客气”,只好离开。
程星亦心里暗暗深呼吸,朝齐墨宣伸出双手:“想不想跟起去那边?”
旱冰场内热闹和喧嚣好像渐渐变小。
程星亦又说:“不用害怕,抓着手。”
“嗯。”栏杆微微晃动,齐墨宣覆住他掌心,被他用力,慢慢带到场地中间。
齐墨宣也摇头。他不会自己起身,程星亦率先爬起来,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两个人练个下午,齐墨宣终于初步学会溜冰基础,能够放开手慢慢滑。
夜幕降临,吃过晚餐后,昨晚程水说那两张电影票是时候用掉。
电影是部贺岁喜剧,笑中带泪,点也不尴尬。结束后,程星亦拉着齐墨宣从电影院出来,手机响,收到条微信。
“是付晏。”他说。
付晏发来两条消息,第条是家酒吧位置,接着是条语音消息。
程星亦边后退,边向齐墨宣解释溜冰要领和技巧。他能感受到齐墨宣掌心渗出薄薄层汗,于是安慰他:“哥,你看,像样把脚抬起来。”
齐墨宣看向地面,轻轻抬起只脚,又放下,终于不是始终贴着地面滑行。程星亦又说:“不要往下看,看前面,看!”
闻言,齐墨宣抬起头。
手里力度不由得加重,握得更紧,周围人疾驰而过,程星亦不由得放慢脚步屏住呼吸,认真望进齐墨宣幽深瞳孔里。
时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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