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董酥白摇头,将稿子对折捏在指尖,找个理由,“看差不多,没什别事就先走。回去还要磨剧本,晚又得熬夜。”
不久前居南刚给他接部由大导演亲自操刀电影,无论是从剧情还是班底来说都是等好。他这几天工作之余空闲时间几乎都扑在研读剧本上,浪费分钟都心疼。
他近期行程排很紧,广告、综艺、进组,样样无缝衔接,眼下只好跟拧海绵似,能挤点是点。
居南还有些事没讲,又留他们几小时交代后续细节,拖就拖到两三点,完事连饭都没安排顿就把人打发回家。
公司门口四面八方都蹲有狗仔,董酥白将自己乔装打扮番后下楼上车,照旧让司机把车停在小区侧门,自己则慢慢散步回去。
从茶水间出来后,董酥白就径直拐去楼梯口。俯身撑在窗沿上,从口袋里掏出包巧克力豆,颗颗放进嘴里慢慢嚼着。
他不是个能对情绪调控自如人,也不喜欢在情绪驱使下说话做事。像这样靠些甜到发腻刺激感来缓解烦闷,还是他从学生时期就带出来习惯。
楼梯口透不进光线,抛却钻过窗户爬进来暖黄,其余地方即便是大白天也难免昏暗。
眼前注视是楼底为生计躬身奔波路人,脑中想却全是姜烯刚才眉眼身形。
他怎会出现在这里?
楼下前两天刚开家小型超市,敲锣放炮闹腾下午。地方不大但东西也挺齐全,他正好顺带买些肉菜带回去填冰箱。
对于艺人而言,居无定所是再正常不过事,今天还在南明天就能在北。而屋子是又要靠活人气息养着灵性东西,长久没人居住自然就没生气,或多或少都添上几分森冷。
董酥白将手里东西塞
他瘦很多,放在以前哪怕只是个藏在人群中背影自己都能留意到,刚才竟是半天都没认出来。
董酥白无意识摩挲着指尖包装袋,微小沙沙声不知响多久,直到手机屏幕上弹出居南发来“核善”问号,他才不得已驱散正肆意横行过往,重新换上贯从容模样回会议室。
姜烯比他早进来几分钟,见状也只是若无其事地冲他打招呼,喊声“董哥好”。
董酥白看着他那张人畜无害脸,恍惚间割裂感让他起身鸡皮疙瘩,好像刚才在茶水间里见到不是这个人样。
唐兴言放下手中稿子,瞟见两人大眼瞪小眼,笑个比个假,还以为他们有什过节,不安问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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