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酥白实话实说地“嗯”声。
于诗然羡慕地围着直转圈,随后反手拧住董国安耳朵:“你看看人家小姜都知道送花,呢!礼物也没有,花也没有,新年不打算跟过是不是?”
董国安就来拿瓶酒功夫被扣在原地,埋怨地看姜烯眼,赶紧调动语言中枢解释道:“疼疼疼,你快撒手,辈子送你花摆不满百个花园也能摆满五十个。过年要整点新意懂不懂,不上道才送花,你晚上睡觉时候去枕头底下摸摸,自己看看新年还要不要跟你过。”
“真吗?”于诗然刚才还撇下嘴角又勾回去。
见她眼神仍旧时不时看看自己手中花,董酥白便大发慈悲地从中间抽支给她:“妈,新年快乐。”
下刻坠落,只留下条条灰色雾痕,象征着这片天空曾经有过不样色彩。
寻常人们视线总是执着于地面繁华,却鲜少能注意到头顶。董酥白注视到最后缕彩光消失,见姜烯还仰着头发呆,等会儿才话里有话地说道:“别看,再看天也不会塌下来。”
“是啊,怎着也不可能塌下来。”姜烯伸手比个相框,框住天空角,突然回头笑道,“不过塌也没事,反正是先砸,谁让比哥哥高呢。”
董酥白刚酝酿到嘴边情绪被他这打岔,顿时散成盘沙,好气又好笑:“就这两厘米,你要念叨到什时候?”
姜烯振振有词:“两厘米怎?两厘米也是高,谁让你小时候总笑话矮。”
“就支啊?”于诗然有些嫌弃,“小气鬼。”
她把花插在瓶子里,又回厨房把锅里饺子捞出来。老两口浪漫辈子,吃顿年夜饭两侧都摆着模样精致香薰蜡烛。家里大灯没开,只开两条刚好够照明灯带。董国安拉着姜烯对瓶吹,董酥白陪着喝几杯后就坐在对面跟于诗然聊天,再普通不过暖黄光线停在他扬起嘴角上,随性又温柔。
饭后于诗然搀扶着老醉鬼
董酥白实在不想跟他深入讨论这个话题,说实话他也没想明白,大家都是男人,他到底是怎从个小矮子“噌”下蹿得比自己都高?
姜烯跟在他身后往回走,用他挂着毛巾擦擦手,刚才没回答话这才慢悠悠地说出口。
“就要念叨,念叨到以后老,背驼得比你厉害就不说。”
董酥白闻言只是淡淡笑,进电梯按家里楼层。
于诗然听到外面脚步声出来开门,在看到董酥白手中花时眼睛都睁大圈:“小姜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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