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酥白就知道跟他脱不干系,能这解自己口味人也找不出第二个。见他还是犯困,顺手把仅剩那点灯光灭,个人包裹在袭来黑雾里静静发呆。
姜烯像是很缺觉,按他说法自下午到现在怎着也睡好几个小时,但这会儿才过没多久,周围原先安静就又被均匀呼吸声穿插其中。
在朦胧黑暗里待久,眼前也逐渐适应起来。董酥白轻轻挪动椅子往床边贴近点,低下头,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姜烯那里。以视线为墨笔,他点点描摹起这张过分好看脸,明明五官都没有任何变化,但以前那股张扬凛冽不见,取而代之是种被生活磨砺过疲惫。
可他自己好像也是如此,宁从在某天片场休息时候,也对他说过同样话。
他寻思间,撑在床沿手被股温热气息覆上。
底还是因为姜烯。以前他心烦意乱时候,不论躲在哪里,那人总能找到。他会高深莫测地递来包巧克力豆,然后又笑眯眯地告诉他,甜味能包容下世间所有忧悒。
姜烯知道反抗判死刑,认命地叹气,趁着药汁还有余温口闷下去。
“对。”董酥白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突然想到什,两指模棱两可地在大腿上发出轻微击打声,“兴言最近跟吃饭时候,经常会带几盒他另外点菜,说是特意给准备……”
姜烯回味着口腔苦涩,满不在乎地“哦”声。
董酥白眉宇往上挑起,接过空杯子,履行承诺把手中巧克力豆给他,继续刚才没说完话:“但都是不吃,好奇怪啊,是吧。”
董酥白浑身僵,整个人都停滞几秒。悬着心确认姜烯只是潜意识反应并没醒后,索性从椅子上挪到床边,任由他握住自己。
手机待到半就没电,他也没留意自己是什时候离开房间,只知道躺回床上没多会儿,曲清北便照惯例出现在门外,让他
剧组里直都能自己点外卖,就是考虑到方便问题,很多人都直接将就配发盒饭敷衍事。
唐兴言近段时间直跟他和宁从吃饭,两次还能说是巧合,但他每回端来盒子都能精准踩进自己黑名单,要说背后没人搞鬼天王老子来都得连发三声疑问。
姜烯那口药喝下去堵得慌,面不改色地揉捏着喉结,大有副事不关己模样:“是啊,也觉得很奇怪。”
他瞥见董酥白眼底戏谑,蠕动地卷回被子里:“哥哥快回去,下次再有今天这长休息时间就不知道要等多久。”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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