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酥白哑下,默默闭上嘴,有种心事被人戳穿尴尬。眼神放哪里都觉得不对,但两人都看着自己,又不得不说点什:“他不是兴言助理吗?怎不跟你们起来?”
“原本是起,但有辆车司机临时有事得回家趟,那房车又是个高级货,他们开不明白。”冬天拍夏天戏实在要命,宁从缩着身子往手心哈口气,“刚好姜烯那个从小泡在人民币里长大家伙知道怎开,就让他去救个急。”
唐兴言听到这才发觉不对,这语气未免也太熟络点:“你们原来都认识吗?”
“是啊。”宁从就等他这话,掰着手指笑笑,“们都是个大学,跟小白是舍友,姜烯那小子跟们不是个专业,但住们对面那栋楼,离得也不远。”
唐兴言看董酥白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三人又说阵就想着提前对对戏,谁料脚下还没挪动半点,声震天响地咒骂就直冲耳膜袭来。
车子平缓停在路边,刚刚问题董酥白终究是没给出答案。他确实不是亲眼所见,有也仅仅只是手机里几段视频而已。
曲清北临下车前拉住他讲话,直到他走进目地时都还在回味。
“董哥,可能是这个人比较轴,毕竟现在这个时代眼见都不定为实呢。有些东西如果放在身上,定要亲自看到、确认到才能给自己个交代。反正不过两种可能,要就释然,要就死心。”
董酥白捏着山根揉揉,他昨晚买馄饨前还在超市带几个暖宝宝,走得急全落姜烯房里。想打个电话让他记得拿过来,手机那边传来却是忙音。
备注上显示名字是“姜饼倒霉爹”,他这才记起他没有姜烯现在用号码,这还是他之前电话卡,应该就是他昨晚停掉那张。
打电话是没戏,他便发几条微信过去。
冬日清早风吹在脸上跟刀刮样疼,董酥白昨晚熬大半夜,脸色差得要命,眼下明显有乌青。定好妆造他也不能用冷水洗脸,便找曲清北要点风油精揉在太阳穴勉强吊吊精神。
唐兴言跟宁从是后面才来,见两人勾肩搭背有说有笑董酥白也不意外。虽然两人对手戏不多,但宁从毕竟是他跟姜烯之间关系知情者,留意到唐兴言有意无意地接触后反应比当事人还大,立马提起十二分精神替他那位姜姓好兄弟站岗。
董酥白走近几步,保留节目似地向后面看看,没等董老师发布考卷,宁从同学就上赶着填答案。
“姜烯在们后面那辆车上,马上就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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