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酥白洗完澡靠在床上刷微博,心脏不知怎回事突然跳动
“老子不差几个喝酒钱。”
“那您是想怎样?”老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这打也打,看你们俩伤得都不轻,谁也没占谁便宜。”
“打人总得有个交代吧!”他瞪姜烯眼,无赖样坐在沙发上不动,“让他跪下磕个头给道歉,不然这事咱们就报警处理,看以后谁还敢来你这酒吧喝酒。”
老板声音冷下来,连敬称也不用:“你这就有点没事找事吧。”
“那就报警。”
!再让老子遇到看打不死你!”
门外响起阵脚步声,听上去来不少人。姜烯不动声色地撑在墙上勉强不让自己往下坠,他眼前阵阵地发黑,只能大致看见林文山带着帮人直愣愣往过来冲。
酒吧老板跟在后面,也就二十来岁样子,看见满地狼藉口气差点喘不上来。他倒不是心疼这下折腾损失,紧忙几步把姜烯扶到身边:“你没事吧!”
“哥!”林文山也吓得瞳孔放大。
姜烯脑袋重重,下意识摇摇头:“没事……”
中年男人梗着脖子掏出手机,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还没在屏幕上按下数字就被老板声打断。
“可以,那也明确告诉你,磕头是不可能给你磕,你给他磕个倒是不错。”
“另外非常赞同你决定,就报警。”老板手指拨号,又示意他抬头往墙角看,“包厢里除厕所四周都有监控,谁先动手谁心里清楚。”
他知道姜烯为人,问都不用问就知道眼下这个局面绝对不可能是他先挑事,顶多是个正当防卫。
忽略掉中年男人微变神色,老板果断打通号码,报地方就跟在房间等着警察上门。
老板确认人只是受伤但意识还算清醒后,才险险放半颗心。
保安分成两拨围在众人周围,全程躬身戒备,稍有点风吹草动都能及时上前把人制服。
老板恢复到张标准和气待客脸,安抚着屋内弥留火气:“呦,这是怎回事啊?王老板来跟朋友解闷怎还打起架?”
那中年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只会情绪用事欺软怕硬主,死拧着拳头慢慢松开,指着自己脑门正淌血口子咒骂道:“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是他妈这个畜牲打!你们这养都是群什东西?什狗都往里收吗!”
“您消消气。”老板佯装惊讶,表情却没什波澜,像是这会儿才注意到他头上破个大洞,“你看要不这样,今天这事算,以后王老板带朋友来律免单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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