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烯短暂怔下,自觉撩开右手袖子请求坦白从宽:“这边也有。”
“也是跟别人打架弄?”
董酥白受过伤屈指可数,见人点点头,时也看不出这些是什疤。知道他肯定不会平白无故挑事,收起异样神色,选择不去过问其中原因。轻轻压压在愈合处长出新肉块,缓声道:“以前怎不知道你这喜欢跟别人打架?”
两人都是恪守本分良民,“打架斗殴”这种事只在小时候都不懂事年纪有过几次。回回都是姜烯嘴皮子不饶人,把对面小孩说得恼羞成怒,然后自己拍拍屁股躲在董酥白身后悠闲地当个甩手掌柜,还时不时做个鬼脸挑衅人家。
董酥白每次给他处理完烂摊子都气得半死,问他为什自己不打要让他打,那人就垮起个脸跟他哭诉自己打不过。
而姜烯也很少延续他以前那套死缠烂打招数,从见面开始就直徘徊在个进可攻退可守范围里。
所以跟他没关系,是自己绕来绕去还是绕到他面前。
没听到董酥白回应,姜烯看他眼,有搭没搭地揉着他腕骨:“以后不去清砂汀,明天就发微信跟老板讲辞职事,你别生气。”
董酥白手上被他揉得有点痒,转动着让他放手:“姜烯,你是不是误会什点?不是在逼你辞职,从来就没有兴趣干涉别人正常工作生活跟交友习惯。”
“知道。”姜烯松开他,目光追逐着他端排骨汤背影,低声说道,“知道你不是想干涉,就是不想你再担心。”
打不过你去招惹人家!
就这样持续段时间下来,明明是姜烯在小区里横行霸道,但孩子王名称却是安在董酥白头上,回想起这些事情他到现在都觉得姜烯从小就很欠打。
床上鹊巢鸠占人显然跟他想到起,煞有介事地扬
董酥白注视他会儿,把汤盅递给他。没表态,也没承认自己确实被他这话说服。
姜烯伸手接过来,袖口随着他手肘抬高弧度往下滑小截,没露出伤疤,但却提醒董酥白还有这件事没问。
“手臂上那些疤是怎回事?”
“之前跟别人打架弄,烫伤是在家做饭被锅烫到,早就没事,现在也不痛不痒。”姜烯搅搅盅里排骨,捞块喂给他,“哥哥吃点。”
“不吃,你吃你。”董酥白掂量着他话里真假,低头看着手机上邹昱几个小时前就发来时间表,连治疗加复诊加起来要半年多,他皱皱眉,“就左手臂吗?还有没有别地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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