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小心
爸找你。”杨子轩那边犹豫
片刻，像是还有话想讲，可最终还是什
都没说，挂断电话。
姜烯在床上坐很久，手指摸索着寻向烟盒时才发现，里面原有
半包烟只剩指尖夹着
根。烟灰缸里堆满烟蒂，看着夸张，但他真正吸进嘴里，连半根都没有。
他从包里翻出药瓶倒出两粒，也不就水，塞进嘴里干嚼着往下咽。眼神落在烟头冒着红光上，习惯性地想往小臂上按，但手机却在此时亮——是董酥白等太久没等到他回消息，先发过来。
[怎个电话打这久？他找你什事？]
姜烯木讷地动动眼球，盯着壁纸上董酥白照片，直盯到手机自动息屏。目光再次移回烟头上，沉默地将其在烟灰缸里按灭，拿起手机回信息。
道。
不轻不重质问让杨子轩产生种难以避开压迫感，他缓缓点点头，用种几乎要听不见声音回答他：“是。”
“可是哥……是想保护他而已。”杨子轩听到姜烯粗喘声，连忙急着解释道，“、知道你跟他关系，你肯定不想他掺和这些事，是在帮你！”
“闭嘴！”姜烯疲倦地合合眼，天气早就回暖，可他还是觉得浑身都在发冷。
杨子轩从张嘴到现在，说每句话都逐字化成利刃狠狠往他记忆里捅。他这个表弟是点没变，从小到大都自私又懦弱。
[没什事，他要结婚，问有没有空去吃个喜酒。跟他都不熟，才不去呢，有这时间不如回来找你。]
董酥白笑笑，给他回个揉脸表情包，顺便叮嘱他早点睡觉，三餐要按时拍照发给他报备。
看见对面回个“好”后，他才安心地关灯休息。
剧组剩下戏份也就个多月，《绝意》无论是导演还是演员，亦或是每位工作人员，业
姜烯眼皮无知觉地抽搐两下，没力气跟他纠缠以前事，缓缓情绪问出自己最在意点：“那些视频是谁给你？现在还在吗？”
杨子轩从喉间挤出声应答：“爸给。”
“哥……知道不该给你打电话，也不该打扰你。但这半年每天都睡不好，就是想跟你说句对不起。”杨子轩喃喃声音回响在屋内，“昨天收拾行李时候，看到爸柜子里放个U盘，插到电脑里看才知道里面是你在东桦院里那些东西。”
“你放心，个都没点开看，本来是想拿给你，但爸刚好回来，就没成功……”
姜烯茫然地把视线挪到角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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