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烯眼底闪过丝势在必得精光,逐渐示弱地收起攻势,任人摆布地让对方舌头毫不费力闯入自己口腔,在里面肆意撒欢。
他们吻没有想象中那激烈热情,反而是温和,是持续,更像是方全然自愿地让另方尽情索取。
温
“这你就不用担心。”橘子味糖腻得慌,他也搞不懂为什姜烯那喜欢,“你们经纪人最擅长就是打周旋,居南都处理好,加起总共空出周多时间,回去还能再给爸过个生日。”
董酥白通告每天恨不得见缝插针地安排,就算是头牛估计都累死,趁这个机会休息几天也好。
姜烯点点头,见他把嘴里糖几口咬碎咽下,静默片刻,手掌爬上他小臂,舔舔唇。
“好吃吗?”
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董酥白,像是要把他困死在自己亩三分地里。不等他回话,便撑直手肘,在他嘴唇上含口。
在键盘上打字就是去回怼他们?”
“那些带头骂人账号大半都是拿钱办事,人家就是干这行靠这个吃饭。你自己不就是经纪人吗,你还能不清楚这些?跟他们生气干什。”他把刘海并撩到头顶,用毛巾胡乱在上面擦着水,“浴室没有吹风机,你看看床头柜抽屉里有没有?”
姜烯不情不愿地哼声,翻身拉开抽屉,也懒得看,就随手在里面摸把。
里面空旷得很,种熟悉触感碰上他指尖,他不动声色地挑挑眉。
“抽屉没有。”
淡淡橘子味跟酒店惯有薄荷牙膏味被他并偷过来,混合在起感觉有些奇妙。
董酥白目光转,垂下眼皮看向他,也低声问道:“怎样,好吃吗?”
两人现在姿势,个半卧在床上,个俯趴在身上,颇有几分古代昏君骄奢*逸临幸宠妃既视感。
秉承着“礼尚往来”优良传统美德,董酥白也在姜烯没回答之前贴上他嘴唇。
这是回礼。
“没有?”
般酒店吹风机不是在浴室就是在床头柜,董酥白顶着热气走出来,不相信地拉开柜子看眼,目光锁定在个巴掌大盒子上顿瞬,随后关上抽屉给前台打个电话。
前台几分钟后就让人送吹风机上来,董酥白草草吹干头发坐上床,含根棒棒糖在嘴里。
“医生说检查单后天才能拿,明天居南跟清北早上也到,来都来,带你们去附近逛逛。你不是说磁场不对要拜佛吗,正好这里有寺庙。”
姜烯转过头算算后面通告:“你后面工作呢?能请那多天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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