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以前,董酥白肯定想不通她这身打扮理由,但是现在,他脑中却隐约有个答案。
——可能是不想别人看见她藏在衣袖下面东西,比如说是伤疤,又或者是其他什别。
因为姜烯也是如此,只是他用是普通防晒冰袖套,看着没那违和罢。
两人在灯柱下低声交谈着什,董酥白无意打扰,但姜烯却先步警觉地发现他。
“哥、哥哥。”他下意识喊声。
他指腹沿着姜烯鼻梁划过下颌,最后停在耳朵上,来回拨拨他耳垂,似笑非笑道:“两个人之中,有个人会就行。”
“你说是吧。”
“……”姜烯在原地缄默半晌,缓缓遮住脸,太阳穴隐隐作痛。
随后他张牙舞爪地“啊”声,松开董酥白手股脑地笔直往单元楼下冲。
董酥白现在心情好得不得,在后面扬声笑笑,也不着急追他,用五六分钟优哉游哉地漫步回去,却发现他竟然还在楼下。
题,你看出来没有?”
董酥白明显看见他眼底闪烁着探索渴望,神情玩味地看看他,出乎意料反问句:“你才发现吗?”
姜烯被他问得微微愣愣,被他拉着继续往前走。
“居南这个人吧,表面上看起来没个正经,但心里沉稳精明,做人做事都会给双方想好退路,光靠看确实看不出多少其他情绪。”
前面段路光线不足,除非是贴着脸,不然很难看清五官。董酥白索性把口罩摘,迎着微凉清爽晚风给自己透透汗。
董
他狐疑声,刚想走过去,又看见他身旁站着个女人。
天太黑他看不清楚,便往前多迈几步。
女人也就二十几岁样子,看着还有几分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她留着头及腰波浪卷,在灯光反照下妆容精致又性感。
但不知道为什,她身上是不合季节长袖长裤,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夜间温度没有白天热,但周围空气也是闷沉沉。
“不过清北对居南绝对是有想法。”他意味深长地笑笑,“他们认识也好几年,清北见到居南就脸红结巴,这种反应除面对喜欢人之外,还真挺难出现。”
姜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肚子坏水晃着晃着就溢出来。
他突然停下脚步凑到董酥白面前,近到两人鼻尖只要稍微往前寸就能挨上。
“那哥哥为什在面前没脸红结巴过?”
董酥白食指顶在他额头上,把人往后推段距离:“结巴又不是每个人都会有反应,不过至于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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