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烯闻言笑笑,声音淡淡飘在空气里,听不出什情绪:“没必要,都是板上钉钉事。最近很忙没时间去,你要是想去就去吧,能找个踏板让你以后只向前看也挺好。”
“向前看吗……哪有这容易。”
女人咬着这几个字喃喃念叨,又把目光转向他,眸色中闪过几许歉意:“知道这些事其实可以微信上说,但也说不清为什就是想来见见你们,好像见心里就能舒服点。”
“不过也是最后面,就当跟你道个别,等这事结束后就出国不回来。”
姜烯从她刚才闪而过情绪变化里捕捉到强烈落寞,便多嘴问句:“怎突然想住国外,你上个月不是还说跟男朋友订婚吗?”
灯柱光圈只能覆盖住周围不到两米地方,姜烯看着董酥白逐渐虚化背影绷紧身子,怔愣好会儿才转回头。
“你怎过来?”
“董先生看起来不太高兴,……是不是打扰到你?”女人目光闪烁,朝楼道里看去。
她总觉得董酥白刚刚神情很奇怪,生人勿进样子跟在电视上认知感觉差太多。
姜烯没回答她这个问题,把重点又牵回去:“怎这突然来找,出什事吗?”
女人眼皮无意识地抽搐片刻,晾他会儿,随意道:“分。”
姜烯咬着烟尾没讲话,良久才问道:“……因为东桦院事?”
“嗯,跟他说,他嫌脏。”女人毫不避讳,点点头,自嘲地笑声,“不过他也没说错啊,什样男人这副身体没体验过,确实脏。”
这话在她心里直以来都是个负担,说出去之后倒是畅快不少。
姜烯到嘴边句
“是……也不算是吧。”女人也看出他不想继续刚刚话题,识趣地顺坡下道,“于记者跟你说没有,东桦院案子就这两天准备开庭。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打算出庭作证吗?”
她声音越说越小,也不知道姜烯听没听见,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许久之后,他从烟盒里抽支烟缓缓点燃,就像只是召来个老朋友,不需要干什,就让它夹在指尖独自燃着。
“这种案件基本都是公开审理,而且这件事证据确凿没有辩驳余地,你还跑过去干什。”他顶出支烟递给她,打火机按出火光响着细小沙沙声,“你们都要去?”
“没有,都问过,没人愿意去,你是最后个。”她接烟掸灰动作熟练自然,“也不是想去当证人吧,就是想去占个旁听席,给自己找点安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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