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那等你什时候想好,再什时候来找说。”
姜烯闻言怔下,愣愣地仰头跟他对视:“为什是找你?你要去哪吗?”
“不去哪,就是你知道,为接下来打戏提前训练。来回跑太麻烦,这段时间住那边宿舍。”董酥白把桌上东西三两下收拾干净,狠狠心还是想自己单独待会儿。
“晚上要看剧本睡得晚,会吵到你,不睡起,你早点休息。”
他说完转身进房间,门锁转动声音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有意压低,隔着半条走廊距离听不太清。
被蒙层又层。
他讨厌这样。
客厅里诡异地安静好几分钟,姜烯依旧坐在那动不动,只有手背上搓出来大块红痕反映他眼下纠结忐忑。
董酥白把玻璃杯在桌上敲个响,再开口时为数不多地带点咄咄逼人意思:“姜烯,跟你说过,只要是你告诉,什事都信。话都承诺到这个份上,你还有什事不能跟说?”
“是你男朋友,有知情权!”
姜烯看着那扇门关上,用手背抵在额前,轻轻闭上眼,直到听见厨房热水器启动动静才回书房。
他上次睡在书房里还是两人刚重逢那阵,是自己死皮烂脸缠上去才换来。
里面那张临时沙发早就被董酥白换成单人床,只是以前上面空荡荡,现在却多出来套崭新床具。
——是董酥白早就预料到姜烯不会跟自己实话实说,所以在他还在楼下那会儿就提前准备好。
窗户开半还没来得及关,书桌上放着杯牛奶,已经凉有会儿,是董酥白前段时间为让姜烯晚上睡得安稳点执意加在每日食谱里
见他还是不说话,董酥白终于压不住自己脾气拍着桌子站起身,他很难分清楚这些不断作祟躁动是因为委屈还是怒意。
姜烯没想过他今天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他胸腔低低起伏着,回想起刚才女人男朋友那句“嫌脏”,瞳孔时找不到地方聚焦,只是听着董酥白说话声音慢慢握上他手不要让他走。
“跟你保证……没有做过任何件会伤害你或者伤害别人事,你给点时间准备下……让想想怎开口……行吗?”
董酥白舔着下唇缄默地苦笑声,他自认为应付姜烯早就是得心应手事,可到现在他才发现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什,又能说什。
他不想吵架,也不想在情绪不稳定时候说气话,所以只是冷静掰开姜烯握住自己小臂手,居高临下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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