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你直都在身边,那你搬来望山居之前都住在哪?”
姜烯把嘴里东西咽下:“在临安巷口那边,以
“爷爷只剩个亲人,他身体本来就有病,又是老年痴呆,不管他话就真没人管他。”姜烯仰头盯着天花板,视线跟着上面阴影不紧不慢地移动,“原本是想着陪到他离世就行,但后来又不想这样。”
董酥白对上他递来视线,听到他说:“因为那天在车上看你时候,发现其实还是舍不得现在生活,也舍不得你。
“想以后还能跟你起开车在世界各地到处旅游,有无数个这样时光。”
他不想让自己成为董酥白负担,所以后面他彻底振作。
重头再来这四个字,他拼尽全力迈开第步,接下来也就难不到哪去。
姜烯笑着卖个关子,眼前不自觉浮现出那番彻底把他从黑暗拉回阳间场景。
“哥哥,你还记不记得们刚重逢第二天,就是缠着你要送你去公司,结果等红灯时候偷看你还被你抓个正着事?”
“记得。”
董酥白怎可能忘,他现在想想只是觉得心酸。
他那会儿还没从姜烯突然出现震惊中缓过神来,人也正在气头上,对他直都是冷言讥讽爱答不理,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
董酥白把手放在他大腿上,不想在这件事上让他回忆太久,象征性地拍掌,庆幸道:“那那天愿意上你车,大概是这辈子做过最正确决定。”
姜烯听到这就不乐意:“那不行,你最正确决定应该是选自己喜欢事业,外加从小就只跟玩。”
董酥白瞟他眼,觉得这副无赖样子很难让人说出反驳话,于是及时补充道:“好吧,那就最正确决定,之。”
姜烯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神色,他情绪消化得差不多,看着眼前还是满满桌外卖,秉承着浪费可耻美德,把那些不能放冰箱东西先挑出来吃。
董酥白这几天在塑形阶段,日三餐就靠水煮菜活着。得亏他意志力强,只管点不管分担,就坐在旁看着他吃。
他要是能穿越回去,绝对要把自己大骂顿。
姜烯看他瞬间暗淡下去表情就猜到他在想什,过意不去地摇摇头:“这些是问题,你什都不知道,你不要自责。”
“再说,哥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那段时间过得也很快乐啊。”
那些藏在背后控住不住关心,他不论大小,个不落全感受到。
他撞撞董酥白,又把话题重新牵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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