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门问道:“您好?”
“你好。”老先生戴顶渔夫帽,文质彬彬,自知行为叨扰,微微躬身歉意道,“不好意思打扰你,是隔壁房子房东曲阳。跟租房子那个小伙子约好这两天上门谈不续租事。
“什都没说,就跟这小子说也喜欢他。”居南转过头,眼底显而易见冤枉,把最后张纸巾抽出来递给曲清北。
曲清北吸吸鼻涕,又哭又笑地连连摇头:“、就是太高兴,以为在学长眼里,只是个甩不掉麻烦而已。”
居南伸手在他脖子上揉把,不难看出他激动,毕竟这人从头到脚所有裸露在外皮肤都红得像要滴血。
“行,别哭。”他把人按回坐垫上,耐着性子安慰道,“再说,是你又是买花又是表白,按理来说,这种情况要哭也应该是哭,然后你来哄吧。”
董酥白跟姜烯对视眼,双双扬唇笑笑。声恭喜还没说出来,就被外面门铃声打断。
足人从床上拉起来,回大厅。
客厅里,居南跟曲清北还维持着他们进去前样子。也不知道是居南说什话,曲清北正半低着头抽抽地掉眼泪。
董酥白心里沉,他不会真给人拒绝吧,这跟他们之前说好不样啊。
他确实不知道居南今天会来,但居南也确实在很早之前就告诉过他自己对曲清北感情,只是因为顾虑他父母态度直不想耽误他而已。
想着再怎浓烈感情被而再再而三地泼冷水,最后也会慢慢消失无踪。可他却没料到曲清北看着乖顺听话,实际上脑子根筋。
“叮咚——”
他疑惑地回过头:“家什时候成旅游景点,你们还叫谁起吗?”
三人相互看,都摇摇头。
董酥白拧紧眉心,几乎下意识地觉得是姜烯那个赌鬼舅舅阴魂不散找上门,顿时警觉起来,按开猫眼往外看。
门外却不是那张让他犯恶心脸,而是对老夫妻。
撞南墙没撞开,他不会认为是路走错,只会觉得是自己头不够铁。
所以董酥白在得知他今天下午要干大事后,第时间就跟居南通气。
居南是多精明人,他早猜到。原本是计划自己来打破这层窗户纸,但在看到曲清北站起来深情发言时候,他才发现事情好像跟自己计划走岔。
董酥白跟姜烯窝在拐角观察会儿,见两人还是个站着不动,个眼泪掉个不停,终于没忍住上前问嘴。
“你们这是怎回事?你跟清北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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