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方森近乎偏执,只是自顾自地说:“杨阮,他妈也是真傻,能被你骗这久。你到底还被别人搞过几回,身上该不会有什性。病吧?操,那反正也干过。”
这种时候,或许方森为什会发怒已经不是最重要事。眼泪滴滴砸在沙发上,洇湿小片布料,杨阮在这刻意识到,原来他在方森心里就是这样不堪人。
这个人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兰城,住进春光美发店,教他要学会反抗,分担所有杂活,带他去吃火锅,见不得他被欺负,给他夹上来喜欢娃娃。杨阮世界太小,小到只有春光美发店不足十平米地下杂物间那丁点,这些在别人眼里可有可无事,于他而言全部是第次。
杨
什,方森看着挺清瘦,怎会有这大力气。
那股力气将杨阮搡到沙发上去,紧接着,方森压上来,把扯下杨阮裤子。
这切发生得太快,声惊呼还来不及喊出口,就被堵在嗓子眼里。
尽管过营业时间,理发店大门还没有落锁,随时都可能有人推门进来,狭小店面没有任何遮挡,沙发与外面街道隔着层玻璃门,唯可供二人藏身只有室内黑暗。
方森仿佛没有意识到这点,又或是觉得这样更加刺激,开始变得不计代价——他拉开裤链,条腿不由分说地卡进杨阮双腿间,没有任何征兆地长驱直入。
“啊!”突如其来剧痛直接将杨阮逼出眼泪,他失声惊叫,方森手死死钳着他手腕,令人只能徒劳挣扎,“不要……你走开!”
杨阮确实比其他人要迟钝,可他也有明辨是非能力,他知道这样是不对。方森没有理由,也不应该对他做这样事。
“哦,现在让走,当初非要拉进这个屋子不是你?杨阮告诉你,晚!怎,难道是条招招手就能来摇摇尾巴就乖乖走狗吗?”方森居高临下地睨着杨阮,面色隐隐流露出恨意,几乎口不择言,“哈哈哈,杨阮,是不是不该这说,毕竟你到底把当成什还难说呢!以前相好跑,所以就找个新,是吧?现在走,你又要去找谁?想想啊,如果那天你在大街上看到个其他男,是不是也要主动贴上来给人操啊?”
杨阮看不见方森什表情,也不愿意看到,他猜也定与方森言语样狰狞可怕。就算找来把世界上最锋利匕首插在他心上,也不会比听见方森说这些话更痛。
真很痛,心脏比身下更痛。像被人生生剜下块,只留下鲜血淋漓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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