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说
以后。
方森用鼻尖蹭蹭杨阮
鼻尖，声音低哑：“阮阮也不想
直像现在这样，对不对？”
“
、不知道……”杨阮又开始感到痒，被方森蹭得轻笑起来，“想直和你在起，也想继续给别人剪头发。”
方森沉思片刻，也开始构想起来，沉声道：“那不如去南方吧，那边经济更发达，机会总要多些，你手艺这
好，肯定会发展起来。”
在杨阮心里，只有模糊地理方位，南方于他而言太过虚无缥缈，他知道兰城南边还有好多大大小小城市，可是他从来没离开过兰城，更没去过充满希望地方。人难免会对未知东西感到犹疑不定，不过被方森这
动对他提起，不代表他心里不会感到折磨煎熬。
该结束，他不想再躲。
可惜现在不是春天……真遗憾啊。
几种不同口味小蛋糕摆在眼前，杨阮拿起叉子，先是尝口上面缀着草莓那块，奶油融化在唇齿间，他从未尝过这样香甜醇厚口感，这样感觉简直令人惊奇，他小心翼翼地叉起顶端那颗红润草莓，送至方森唇边，“你也吃。”
“你先吃，都是给你买。”
杨阮却直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执意要让方森吃掉这颗草莓。方森拿他没有办法，张嘴咬掉。冬天草莓其实不算太新鲜，但方森还是觉得很甜，他静静地看着杨阮，看杨阮流露出欣喜满足神色，看杨阮因为咀嚼食物而微微鼓起脸颊，他看很久，直到杨阮慢慢地停下动作，又次说：“你也吃。”
“……嗯。”方森低下头去，不想让杨阮看见自己发酸发红眼眶，他拿起叉子，叉起很大块塞进嘴里，费力地吞咽起来。
这几块蛋糕两人吃很久，直到杨阮说自己吃饱，他们才停下来。方森注意到，杨阮嘴角还沾着不小心蹭上去奶油，他用只手扣住杨阮后脑勺，点点缩近两人之间距离，随后伸出舌尖，轻轻地在杨阮唇角处舔下。
奶油慢慢地在舌尖融化开，那截灵活舌头又触碰到皮肤，异样感觉让杨阮忍不住瑟缩，又酥又痒，睫毛也跟着颤抖，他闭上眼睛，感到方森嘴唇偏移位置，最后贴在自己嘴唇上。两人舌尖交缠，杨阮尝到奶油甜，还有股陌生味道，又咸又苦，是方森眼泪。
不知亲吻多久，等两人分开时候，杨阮微微喘着气，双唇被吮得湿红发亮，他靠在方森怀里，仰起脸去看他，目光要比刚才更加绸缪缠绵，他问方森：“们以后还会去别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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