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韫亭走到他面前,摊开手掌:“头发。”
“就凭这短根头发,你就能把死者性格、五官、年龄和工作性质都分析出来?”
“就凭这短根头发。”苏韫亭声音平静,字字清晰。
骗人吧?高磊捏起那根2厘米短发,翻来覆去看半天,说:“只能通过它猜测到死者是男性,不能更多。”
“不止。死者生前应该有长时间熬夜史,至少两年以上睡眠质量都不好。”苏韫亭声音比冷库温度还低三个度,“他尸检报告出来吗?”
证冲那俩人亮,“带路。”
小李在苏韫亭自带威压感下,麻利打开电动伸缩门,把人请进去。
“跟上,都快跟上。”高磊喊身后跟着几个警员,自己也急匆匆追上去。
他觉得苏韫亭办案节奏太快,快他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正常办案,都是到现场先询问相关人员情况,做笔录解案情,技侦、痕检负责现场侦查取证。
高磊说:“还没有。邹明不是去接机嘛,法医门诊当时值班是他小跟班,实习还没个月呢。不过小姑娘也挺能干,尸体都冻直,浑身青紫,放大老爷们看到心里也得发怵,她手套戴直接原地解剖,该分析都分析完,报告就等邹明签个字,早晨就能拿到。”
“说说吧,什病晚期?”
“这你都能知道?!”
高磊觉得,今天晚上,是他活近三十年最震惊个晚上,要不是他是警察信仰上不允许,他都怀疑苏韫亭通神。
“其实,说晚期也算不上,是躁郁症,双相II型障碍。”高磊回答,“偏
前边那位苏姓大队长倒好,他是个正规流程都不走啊!
七月份天气很炎热,但深夏属于海滨城市,晚上有海风温度刚好,甚至到下半夜还稍微带点冷意,所以,他们前脚刚踏进冷库,后脚就被骤降温度冻得浑身打颤。
高磊忍不住搓搓胳膊,心想早知道就穿外套!抬头再去看苏韫亭,黑色西裤笔挺,上身只件白色短袖衬衫,正仔细检查着堆满五花肉柜架,根本不知道冷为何物!
不知道冷为何物苏大队长,从柜架上块五花肉包装袋封口处,捻起根两厘米长黑色短发,看向高磊,“死者男性,寸头,性子急躁,五官硬朗,年龄应该在二十至二十五岁之间,平时工作是跟车和冷冻肉装卸摆放。”
“苏队,”高磊忍不住冲苏韫亭竖个大拇指,“你真是神!全中。”他抬头,发现身边其他警员对苏韫亭也是满脸佩服,忍不住问道:“这,你怎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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