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向晨说，你很配合警方工作，曹华在涑河酒吧
监控录像也是你提供。”
“哦，晨哥啊。”贺雅楠听到卫向晨名字，不那
紧张
，“那天，刚好没喝醉，要是赶上平时醉成烂泥样子，怕是什都帮不上晨哥忙。”
晨哥晨哥，这叫得也太肉麻。
“除耳洞，还有没有别比较明显特征？”苏韫亭继续问。
“真想不起来。”贺雅楠无奈，缓缓抬眼，反问苏韫亭，“警察同志，拿枪打你人，是和瑞吗？”
苏韫亭说：“暂时不能确定，因为……”
他故意卖个关子，看贺雅楠反应。
“因为什？”贺雅楠紧张道。
;。”
苏韫亭点点头，“你能描述下，和瑞长相吗？”
“长相？”贺雅楠愣愣，目光垂下去，不经意绞起手指，“不太记得他长相。”
个老板，记不住在自己酒吧干三年员工长相。
苏韫亭在心里哼笑，面上不动声色。
从贺雅楠表情动作来看，似乎确实什都不知道，完全就是正常反应。
“哦，因为们抓到人姓潘，全名潘季后。”苏韫亭蹙眉。
“没听说过这个人。”贺雅楠老实道。
苏韫亭上下打量着贺雅楠。
这个女人很安静，很有女人味，温婉大方，说话拿捏有度，分寸感把握很好。
“怎说，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丁点也不记得吗？”
贺雅楠咬咬下嘴唇，“应该是个倒三角脸？长相五官很模糊，肤色可能偏白？是真记不清。不过抐西族男人从小就扎耳洞，能确定，他带耳环，左耳有耳洞。”
苏韫亭和高磊对视眼。
高磊眼神里都是：怎就没想到问长相呢？
苏韫亭用眼神回答他：百密疏终有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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