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即,他再看向反光镜,反光镜里却空空如也。
“大白天,见鬼?”
卫向晨慌忙打开车门跳下车往后看,却根本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子,刚才出现在反光镜里那张冷白、毫无血色人脸,仿佛从没出现过。
秦展跟着下车,问他:“有人?”
卫向晨满脸疑惑地看向秦展,“秦局,虽然昨晚熬夜,但真不至于个晚上没睡觉就出现幻视啊。确定,刚才真
4;哪天就可能会在月黑风高晚上,公安局树影斑驳走廊里,被秦展刀手劈晕砌墙。
卫向晨脚步滞,开始思考秦局会给他选哪种死法,赐白绫、吃巴豆还是砌墙。
好绝望。
真被砌墙,算不算因公殉职啊?他还没对象……
秦展淡淡扫他眼,“问负责追踪。”
他现在有点怀疑苏韫亭说卫向晨用着顺手话,到底是哪个层面上用着顺手意思。
“是谁?季杨?”秦展走出地下车库,径直走向警务车,“高磊怎安排任务?个晚上没有任何进展?”
卫向晨亦步亦趋跟上秦展脚步,“昨晚带回张刚力后,高副、王朋、和马辉对张刚力连夜进行审问,目前唯确定只有张刚力和王奎系朋友关系。张刚力也承认,几天前他确实在高速垭口捎带个戴棒球帽男人去机场。同时,他还如实交代与周德义碰面那天,他给周德义捎带货物是款定制骨灰盒。高副支队大早,就顶着黑眼圈抱着小茶缸子,去调查骨灰盒来源,至于追踪郭祥静事,们联系下边派出所民警协助调查,目前确实还没有给们任何回复。”
秦展拉开后车门坐进去,“开车,现在马上回局里。”
卫向晨系好安全带发动引擎,刚回答个是,忽然从左侧反光镜里瞥到张冷白人脸,瞬间卧槽脱口而出,急道:“秦局,车后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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