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韫亭正想再继续询问,高磊那边来电话。
“高副,怎?”
“苏队,收工回来吧,于振光不用查。”
苏韫亭神色凛,急道:“什情况?”
电话那边高磊没忍住,爆句粗,“他*,们对照尸体生前照片,以及乔天亮指认,洱江大桥被割头抛尸人就是于振光。”
子有多局促窄巴。
不过窄巴也有窄巴好处,就是住在八巷这边人,成天低头不见抬头见,没有生人。
苏韫亭他们随便拉个路人打听,就问到于振光住处。
沿街栋三层小楼,底商是个卖佛具,老板五十来岁,正拿着浮尘清理尊佛像上落灰,听到说找于振光,他抬起头在苏韫亭身上仔细打量起来,好像在确认什似,好会儿才开口道:“小于没在家。前几天有个小青年来找他,俩人道儿走,不知道什时候回来。你们找他什事啊?”
卫向晨看向谢遇知:不在家?
佛
谢遇知回看卫向晨:这巧?
“你知不知道他去哪?”苏韫亭问。
“那谁知道?”老板把浮尘往桌上搭,“他还借五千块没还,这边生意最近也不景气,房租到期就不打算租,还等着他回来还钱呢,要是知道他在哪儿,早跟他要去。”
说着,老板自顾自开始抱怨起来,“这几天给他打电话也不接。”他从货架最下边抱出摞黄表纸掸掸,愁眉苦脸地咕哝着,“可别死,死五千块打水漂不说,还得赔上两捆黄表。”
干这种买卖,八成都通点玄学,念叨什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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