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季后无所谓地活动下肩膀,往前逼近两步,将枪口抵在贺鸿禹额头上,眼底浮起笑意,“禹叔,你年纪大,常年深居简出,不知道外头现在刮是什风向,以后道儿上事你也该松松手,在家享享清福。”
“你要造反?!”贺鸿禹气手抖,“好,好,养你这多年养个白眼狼!老四老五,你们快替打死这个小畜生。”
但达芬·杰和穿着身缅甸笼纱裙老五却垂着头,谁都没有动作。
贺鸿禹忽然明白什,“你们……什时候事?”
潘季后把玩着保险栓,唇角勾起抹阴寒弧度,“禹叔,这世上有个词儿叫分赃不均。五叔在缅北负责制毒,二十年只有个愿望,就是把他最早经营那家橡胶厂给他儿子,你直不同意,后来
严,咱们不能要钱不要命不是?”
“什?!”贺鸿禹听他把人都撤,蹭地下站起来,怒道:“深夏可是个消金窟,你怎不和商量私自做决定?”
潘季后淡定地笑下,“这件事是决定,觉得咱们要保存实力,等风头过去可以卷土重来,和条子硬杠只会加重们损失。还有,缅北这边有颗毒瘤得替禹叔你除掉,省得咱们这大公司毁在这颗毒瘤手里。”
“什毒瘤?”
贺鸿禹张老脸死沉,已经丁点儿和善模样都不见。
所有人目光都落在潘季后脸上,只见他用口型说两个字:“贺——宁——”
刹那间,声枪响震碎空气。
在座三个老家伙反应过来,贺宁已经倒在血泊里,他眼神惊恐又哀怨看着贺鸿禹痛苦抽搐两下,咽气。
屋内空气忽然变得极其糟糕,让人有种窒息感。
贺鸿禹看着贺宁血不停从嘴里涌出来,双目圆睁往后踉跄步,他缓缓抬起手,指着潘季后鼻子,气结:“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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