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强烈d品在毒贩子手上都是按毫克计算,神经药物要用到兴奋成分含量般都非常微小,药厂每个月对这些药物成分都有定报损,下午查下食药监局那边深药递上去此类相关成分耗损报表,比正归药厂耗损高1.5个倍数,0.5~2.0都属于正常损耗范围内,它损耗量在1.8,卡最高损耗,以这个量计算,就算任东升欺上瞒下往外偷运这些严控药物成分,每次也不过是个中型小药箱大小容量,根本用不着装车,个人拎着就能轻松翻墙。”
“可是,西门虽然是个死胡同,但有道路监控啊,这样明目张胆往外偷运严控药品合成成分,很容易被人发现吧?”苏韫亭以常理分析道,“任东升应该不会蠢到主动,bao露啊?”
“有时候,毒贩心理就是这样,不能用常理推断,要用反常理思维去分析他们操作可能性。”秦展状似不经意地在纸张上敲两下,“你和马辉去见过任东升,说说看,你觉得他是个什样人?”
苏韫亭摸摸下巴,定定看着秦展,眼睛里闪着幽邃光芒,“外表很年轻,和真实年龄完全不符合,看上去也就刚四十岁打头,戴副黑框眼睛,看着学识很渊博,大有几分当年你在刑事侦查学院任职教授风范,不过你是那种坚毅冷淡型,他是那种斯文败类型。”
他损起人来毫不客气。
“油头粉面,不像理工科出来,如果不是刑侦出身,看人不只看表面,会以为他读是剑桥大学这种文学名校。圆滑,圆滑像常年混迹商圈腹黑老板,说话做事让人挑不出任何瑕疵,这个人内里肯定肚子坏水。对,他和握手时候,发现他左手手臂上有大块伤疤,好像是被割掉块肉皮。”
秦展听完,沉默片刻,掀起被子就要起床。
苏韫亭说:“老秦,你消停会儿吧,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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