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耗子,你见过吗?还有,那晚你和林建持枪出现在小凉河,目的到底是什么?”
“没见过。”林辉说,“耗子这个人很谨慎的,都是提前在约定好的地方等着,他只和
“大概两年前,老板认识了一个姓潘的,那个人到底叫什么我不知道。”林辉摇摇头,“只知道老板喊他五子。”
卫向晨下意识地一惊,差点没绷住开口,被苏韫亭按住了。
苏韫亭拉开椅子坐在林辉对面,看着林辉,正要继续问话,讯问室的门从外面推开了。
三个人同时看向门口。
只见秦展一丝不苟站在那里,双手插兜,挡住了外面的光,屋里顿时暗了很多。他冲苏韫亭抬抬下巴,“苏队,你爸妈赶三点的飞机,苏让正在外边等着你,给你两个小时的假,去机场送人。”
苏韫亭起身,看看林辉,提步往外走,到门口拍了拍秦展肩膀,笑道:“那你审吧。”
目送苏韫亭走后,秦展才关上门,走进来在苏韫亭坐的椅子上坐下,问林辉:“任东升和潘五是怎么认识的,你知道吗?”
林辉十指交叉,垂头,紧张地回道:“我说不清,那时候我和阿建虽然负责保护任东升的人身安全,但任东升不是很信任我们,重要的事他会把我们俩支开。乔天亮是任东升和潘五之间的联络人,平时有什么事儿,那个潘五就会让乔天亮和任东升碰头。这个乔天亮直到上个月都还和任东升保持着正常联络。可在这月月初的时候,乔天亮就再也没露过面,换了个叫于振光的过来。”
“于振光前两天在洱江大桥被抛尸,跟你们兄弟俩有关系吗?”秦展问。
“没有。”林辉忙抬头解释:“其实这当中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是特别清楚,只听任东升说,滇缅边境线上出了些岔子,一直跟着潘五的马仔耗子说深夏这边可能要有大动作,他们在到处搜罗还没出手的K|粉、吗|啡、海|洛|因,我和林建只是知道任东升涉嫌这些交易,从没有插手过,而且任东升也不让我们俩参与。我觉得,于振光的死,应该是耗子那边在清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