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老实，很配合。
秦展满意地颔首，继续问他：“你和任东升也认识？”
“是，认识，那些K|粉、吗|啡、海|洛|因等d品，潘五都是先通过正规渠道走流程，任东升就是给他提供正规手续把这些管控药品引入深药四厂
线人，这些d品，
些特殊药剂像麻醉剂、精神类药物和抑郁药物神经用药都会用到极微小量，任东升把这些成分通过正规合法手续引进药厂，再通过虚假耗损抹掉囤货经过
手转出。”
秦展看着他，沉默片刻，缓缓道：“你知道于振光是谁杀？”
乔天亮点点头，“是程昊。”
肃杀秦展时，他心不自觉抽动下，顿生惊恐之感。
“来
？坐吧。”秦展面无表情地看他眼。
这眼，眼神落在身上，乔天亮顿觉整个人仿佛被掐着咽喉摁在墙上，有种窒息感。
他艰难挪动脚步，近在咫尺距离，好似走个世纪那样漫长。
讯问室内光线明暗交错，映衬着秦展如同冰雪样冷而白皙侧影，他眼睫清晰修长，像极勾线笔勾勒出线条，而嵌在线条里那双琥珀色眼眸犀利无比，他倚靠在椅背上，望着乔天亮，薄唇轻启：“乔天亮，你认识潘五这个人吧？”
“他死，和你手上20斤K|粉有关？”
审问主导权被秦展紧紧握在手里，乔天亮几乎无法思考，只能被他牵着问答。
“
乔天亮带着手铐手哆嗦，额头沁出细密冷汗。
也不知道为什
，这个警察虽然没穿制服，可身上带着种让人无法反抗压迫感，尤其是那双眼睛，只要对视眼就好像自己心里什秘密都被窥探干干净净毫无保留，就连他嫖|过几次鸡打过几次炮上幼儿园尿过几次床，仿佛都被对方览无遗。
真他妈邪门嗨。
乔天亮抬手擦下前脑门，带动手上手铐哐啷阵响，他心虚咽口唾沫，明明想撒谎，可那张嘴就是不听使唤，说秃露。
“警官，是知道潘五，可没见过他，只见过他身边马仔程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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