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展弯腰直接扛起他就往浴室去,很快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两个人足足洗了半个小时。
洗完澡,秦展把苏韫亭抱回卧室。
天渐渐转冷,床上的四件套也换上了秋冬用的加厚款,秦展掀开被子把苏韫亭塞了进去。
门窗紧闭,屋里温暖如春。
苏韫亭已经困到睁不开眼,窝进被子找个舒服的位置就彻底睡了过去,完全不知道自己半露在被子外白皙的脖子,连喉结都性感到不行,对坐在旁边的秦大局长来说简直是致命吸引。
榫卯结构最稳固。”秦展食指缓缓|滑|过|苏韫亭的|喉|结,捏|住|他的下巴,大拇指摩|挲|着苏韫亭水|润|的嘴|唇,凑在他耳边嗓音沙哑地轻笑:“苏队,……给……我……”
若有若无的|热|气撩|拨|着耳|廓,苏韫亭|脊|背|一紧:“秦……秦展……!”
一场凌晨五点钟的升旗仪式,前奏一响让人肃然起敬。
厨房灯晕仿佛也带上一层雾气,变得隐约朦胧起来。
两个人灵|魂|被|荡|气|前|奏|震|撼|到一个|全|新|领|域,在最|紧|迫|的时候,血|肉|相|融,苏韫亭仿佛整个人被一劈为二,瞬间浑身冰凉,无数小火花在每个神经末梢乱窜,两个人的钢铁意志,凝固成一条坚不可摧的长城。
秦展垂目,在苏韫亭喉结处轻轻亲了一下,看着苏韫亭睡那么死他忍不住宠溺地发笑,起身看看时间,关上灯去了书房。
夜深人静,外面秋虫时不时名叫两声,书房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小夜灯。
书桌上是昨晚没收拾起来照片、纸页、生锈的子弹头,还有那块已经变成腊肉的人|皮,一片狼藉。
他走过去坐下,伸手在公文包的国徽上摩挲两下,目光定定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掏出李超交给他的经侦调查卷宗。
深药四厂近十年来
苏韫亭单手扶着灶台,红|着|脸|微|微|嗫|喘,看秦展的眼神像水一样清澈透亮又柔软。
他累到几乎虚脱,只想就地一睡不起。
看来这顿凌晨的宵夜是吃不上了。
“洗澡。”他说。
苏韫亭拖着疲惫的身体,单手搭住秦展的肩膀,恨不能整个挂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