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没鸟他们,说:“今晚先在这里将就下,等明天潘哥电话。”
人探头往外看看,皱眉从裤兜里掏出个类似打预防针用针管,递给身后人,嘱咐道:“手脚麻利点。”
后面人接过针管,走到被绑在石床上脸色苍白不停挣扎孙智筹面前,蹲下身将针头猛地扎进孙智筹手臂肌肉里,满满针管d品注射下去,孙智筹涣散没有焦距视线渐渐聚焦,身体也不再抽搐,满脸餍足和放松表情。
“妈,终于安静下来。”中年男人骂骂咧咧说句。
按着孙智筹两个人也同时松开手活动下腕关节,其中个走到旁边坐在石块上,有些发愁。
“东哥,咱们还得带着这小子躲几天啊?老板给咱们这几管海|洛|因根本不够,他娘这小子d,y太他妈大,天三管根本不够,昨天加管,今天到现在已经加两管。市公安局破个案子他妈怎这费劲儿啊?”
看得出来他是真被气到七窍生烟,几乎每句都带着脏话。
“那能怎办?”被他喊东哥中年男人眉头紧锁,“潘哥说,要等到晁杰被定罪。还有孙永俊那边,老不死也是嘴硬,不就是要借他关系网打通深夏商圈生意吗?要说,这些有钱人除钱还有什?生活空虚很,既然d品能满足他们需求,根本犯不上禁止,愿打愿挨事儿,又不影响到国家。想咱们缅北,那多d品也没见亡国。”
“你懂什?国内对d品容忍度为零,全民禁毒。你不知道国内在幼儿园小学就已经开展禁毒课?国内不样,历史遗留问题,清朝林则徐虎门销烟都知道吧?还真他妈就差点因为鸦片亡国。”给孙智筹注射d品那个人把针管处理好,走回来接话,“这种犯法买卖,孙永俊又不傻,他已经搭个儿子进来,怎可能会帮潘哥打通市场?”
屋里时没有人接话。
过会儿,两个缅北马仔互相看眼,用缅甸语说句:“中|国|人|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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