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韫亭瞳孔微缩，眼神变得无比锐
秒还在跟你有说有笑，下秒就变成具冰凉
尸体，你要是体会过，还能把话说这
冠冕堂皇？”
苏韫亭听完他话，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轻轻靠在椅背上，略微抬起下颚，姿势变得更居高临下，带着压迫感，传递给聂东丝无形压到切气势。
“正因为
经历过这些，所以，今天，坐在这个位置，而你坐在那个位置。双手空空，你手铐脚链哐当作响。”
聂东被他说满脸涨红，但仍旧倔强反驳道：“你们做警察，别说什大话
，生来就在别人羡慕位置上坐着，享受着亲人爱人朋友带来幸福喜悦，你们知道家破人亡知道穷苦潦倒是什？”
“家破人亡，穷苦潦倒？”苏韫亭面色肃杀，“当你们堕落成潘季后帮凶那个瞬间，就没有提起这八个字资格。别跟在这里谈论什哲学，穷苦潦倒不是杀人越货理由，家破人亡也不是走私d品诱人上瘾保护伞。如果你还要戴罪立功，还想减刑，就给警方提供所有潘季后走私d品证据。”
“没用。”聂东掐掉烟头，冷笑声，“会老实交代，把知道所有事情都供认出来，但是你们还是没办法抓潘季后，们口供仅仅就是口供。”
“什意思？”直在录口供警察听到这话忽然抬头插句。
“就是字面意思。”聂东忽然冲苏韫亭露出个很诡异笑，“潘季后是个很谨慎人，肯定在们落网时候就让人抹掉所有指向他证据。没有证据你们就无法抓人，就算有们口供，你们真能抓到他，在没有充足证据证明他涉案情况下，他还是会被无罪释放。真正倒霉，只有们这些替死鬼。”
“知道潘季后住在家聋哑人开宾馆里，现在就可以即刻出警把他抓捕归案。”苏韫亭略带着挑衅。
“那不是他。”聂东缓缓向前倾身，毫不避讳注视着苏韫亭，“说过他是个非常谨慎人，你们抓不到他，跟在他身边四年，从来没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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